昨晚,时夏把我送给本地警局的局长,相当于故意让我捅马蜂窝,借刀杀人。
我把那个局长打伤,傅言深和傅忍他们还杀了那么多警员,他们当然不会放过我们。
我没想到的是,领头的人竟然是时夏!
她可真是头白眼狼,傅言深和傅忍可是跟她一个孤儿院长大,他们亲如手足的!
我气愤地捏紧拳头。
傅言深在缅北只有傅忍这么个兄弟,势单力薄,警方人多势众,他们怎么跟警方的人抗衡?
我们还能离开这鬼地方吗?
我心慌地咽了咽喉咙。
这时,一股温暖的感觉包裹住我。
傅言深将他洗干净的风衣外套搭在我肩上,“自个儿穿。”
他淡淡说完,自己也拿过衣服,以眨眼的工夫穿上。
牛仔裤、黑衬衫,冷酷精干。
子弹还不停地从窗外射进,对面的墙壁上被打出许多窟窿,墙皮石灰不停崩落,迷眼又呛人。
我捂着口鼻,傅言深拥着我,弯着腰,沿着墙根,一路小跑到房门口,拉开油漆斑驳的门板出去。
“傅哥,我们整栋楼都被武装包围了!忍哥在楼下,气得要出去教训时夏,被我们几个拦住了!”
昨晚开车的司机,一个很年轻的黄毛大帅哥,看到我们,义愤填膺地说。
傅言深点点头,牵着我的手,拉着我下楼。
“傅言深!傅忍!你们昨晚杀了那么多警员,警长是不会放过你们的!你们快出来投降吧!”
我们刚到楼下,从外面传来扩音喇叭的声音,说话的人正是时夏。
她语气嚣张得很。
闻言,傅忍一脚踹开地上的凳子,他朝着门口冲去。
“阿忍!”
傅言深沉声喝。
傅忍顿住,他背对着我们,一脚踢翻茶几,双手叉着腰。
整个人看起来十分暴躁,身上的戾气很重,还隐隐透着一股悲愤。
之前,他那么护着时夏,帮她做事,还心甘情愿地帮她背黑锅,现在被她这般背刺,他心里一定很受伤,很难过的。
我能理解他们这些孤儿。
没有父母,没有兄弟姐妹,一起长大的伙伴,是他们唯一的情感慰藉。
傅言深走到他身后,拍了下他的肩膀。
傅忍别开头,不理他,很傲娇的样子。
他明明很在乎这个大哥的。
“还是我向警长求情,让他只抓活的,不然,你们早被打成马蜂窝了!”
“盛乔乔,你就等着被警长玩死吧!”
“他昨晚被你打破了头,缝了八针,我让他回头把你
这时,时夏的声音又传来,不仅嚣张,还十分恶毒!
傅言深突然拔下傅忍腰后别着的黑色手枪,朝着门口走去。
“傅言深!你干嘛?”
我焦急地喊。
只见他拉开门板的同时,举起手枪,朝着外面拿着喇叭的时夏,开枪。
“啊!”
时夏尖叫的声音传来,她吓得抱头鼠窜,也躲过了这一枪。
我也没想到,傅言深会二话没说,直接朝时夏开枪!
他以前是那么宝贝时夏。
“砰砰砰”的枪声响起,傅言深闪身到一旁躲避。
“傅言深!都到这个份上了,你还耍什么威风?这里是缅北,不是京城!”时夏的声音再次传来。
“别打了,全部给我抓活的,尤其那个男人和女人!”
“傅言深,我以前暗恋你,勾引你,你不领情,以后,我要你当我的男宠,天天求着我宠幸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