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这些热搜的时候,我正在专柜给牧野搭配比赛要穿的衣服。
一身黑色工作服,脖子上系着丝巾的柜姐,走到我跟前,优雅地弯着腰,双手捏着银行卡递给我。
“盛小姐,不好意思,您的这张黑卡好像被停了,现在付不了款。”她微笑道。
停了?
我一愣。
难道是傅言深干的?
卡是他的,当然是他停的,只有他有这个权限。
呵,我才花他三千万,他就心疼了。
这些钱还不抵时夏住的那套大平层。
我心里很不爽。
我得找他理论一番,继续花他的钱,让那个时夏没钱可花。
他的手机,一直打不通。
肯定是把我拉黑了。
不过,我很快从他司机那得知,他现在在茗苑。
我和他的家里。
我带着四名保镖,风风火火回了快一个月没回的家。
刚进院子,几名商务精英人士拎着公文包从别墅里出来,他们是傅言深的智囊团。
他们跟我打了招呼后,鱼贯而出。
我刚要进别墅,只见特助林肖从里面走出。
“林肖,傅言深在哪个房间?”
“夫人,傅总在书房,我们刚开完会。”
我点头,就要进门。
“傅总这几天感冒发烧,胃病也犯了,睡眠不足,我好不容易把他劝在家休息。”
我刚走两步,身后又响起林肖的声音。
“哦?那个时助理没照顾他?”我转身,嘴角微扯,语气幽幽地问。
林肖是傅言深的特别助理,没什么事是他不知道的,我也不必跟他遮遮掩掩。
“夫人,时夏已经调去市场部有一星期了,是她自己主动要求调岗的,她说不想因为自己影响您和傅总的感情。”
呵,说得好听。
她这明摆着是在跟傅言深玩欲擒故纵的戏码。
难怪身体一直很好的他会生病。
这是想小青梅想出病来了。
林肖走了,我带着保镖上了三楼,直奔书房,敲门而入。
开门的瞬间,我眼前一亮。
正是日落时分,夕阳的余晖从巨幅落地窗洒落进来,坐在窗边深蓝丝绒沙发里的男人,周身笼着一层细碎的金光。
他白衣黑发,长腿交叠,慵懒地靠在沙发里,闭目养神。
浑身散发着矜贵优雅的气质,令我心脏怦动。
但我转瞬清醒,懊恼地掐了掐手心。
他就是一头披着精美人皮的白眼狼。
“傅言深,你为什么停我的卡?”我走向他,理直气壮地问。
男人一身淡然,缓缓掀开眼皮,面无表情。
我也才发现,他双唇泛着病态的白。
“我的卡,想停便停。”他终于挑眉,瞥了我一眼。
音落,他愣了下。
目光越过我,落在我身后的四名保镖。
他们两两并排而站,各伫立一旁,个个身穿剪裁合度的高定西装,肤色冷白,耳廓挂着黑色通讯设备。
又酷又帅。
很像当年的他。
我回神,继续理论,“那是你给我的卡,给我了就算我的,半路停了是几个意思?”
傅言深置若罔闻,他站了起来,他从我身旁经过,朝着保镖们走去。
他隔着两步远的距离,状似打量着他们,边慢条斯理地摘掉腕表,随手丢在沙发上
“他们就是你年薪千万雇的……保镖?”
他侧首看着我,淡淡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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