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寒槿略一沉吟,“我自然是相信你的,我只是怕他伤了你。”
他打开桌上的一个匣子,里面是一支碧玉金步摇,做工精细。他取出步摇,走近苏杏晚,轻轻抬手插在了她的发髻上。
“很好看。”
她没说话,只是垂眸看着地下。
楚寒槿也不恼,只是温言道:“霏霏,我……”这时,刘斌进来传到:“陛下,礼部尚书求见。”
苏杏晚赶紧说到:“陛下既有要事,那臣妾就先告退了。”说罢便不带一丝留恋的离开了。
楚寒槿面色冷了下来:“有什么事非得现在说?”他拂袖坐回了龙椅,“他最好有要事禀报,否则朕饶不了他!”
礼部尚书进来后屏退了所有下人,同楚寒槿说了什么。他越听眉头皱的越紧,随即终于暴怒拍案而起:“放肆!简直是一派胡言!这就是你要向朕禀报的?!你到底是想提醒朕还是要挟朕?!!”
礼部尚书见状赶紧跪在地上以头抢地:“陛下息怒!陛下息怒啊!臣并无半点不臣之心啊!”
他只听到上面传来一声冷笑:“呵,无半点不臣之心?刚刚那番话不仅编排了朕,还给先皇扣上了一顶混淆皇室血脉、不敬先祖的帽子。”楚寒槿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凉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杨耀,你可知诬蔑皇室是何罪名?”
他还欲再争辩什么,楚寒槿却已经让刘斌进来,一字一字地说出了他的死期。
“传朕旨意,礼部尚书杨耀以下犯上大逆不道,其子还叛通敌国,其罪当诛。朕念其年少,特赦其死罪,流放岭南,其父杨耀教子无方,罪无可恕。但看在其为国多年,特赐毒酒一杯,留其全尸。”
杨耀听到叛通敌国时不可置信的睁大了双眼,楚寒槿见他这副样子轻轻笑到:“不知尚书大人是否听过一句话叫——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以为你们做的这些腌臜事朕真的一无所知吗?”
杨耀愣了一下,随即狂笑起来近乎癫疯:“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是我小瞧了你……哈哈哈哈哈……朝堂上的这帮人竟还傻傻以为……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早知……天意啊……天意!……哈哈哈哈哈哈哈”他越说越是前言不搭后语,楚寒槿挥挥手命人将他拖了下去。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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