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宫中,宫里都忙着在布置冬至的节宴。
按着宁安的习俗,出嫁后的女子第一次回门就是在成婚后的第一个冬至,只是后宫里这条规矩就作废了,只有得到皇上特许的后妃才有资格回家过冬至。
她早就不做这种梦了,不过好在苏溪漫同她在一处,她们姐妹二人在一起,也是过了个好节日。
她不禁又想起那个人来,以前她在家过的不好,冬至吃完饭父亲和江轻浅就出门看灯了,那兄妹二人也不会带她。
这种时候,萧奕阑就会带她和苏溪漫出门放灯,一般他让下人带着苏溪漫去玩,他们二人去玩,刚开始的时候苏杏晚还在担心会不会遇到危险,后来发现,就萧奕阑那个看着就像个纨绔公子的样子,还真没人往他身边凑。
她不禁勾起唇,想到孔明灯上写下的心愿,想起那天晚上他看他的眼神……她突然感觉有人走近,眼中的笑意淡了不少:“参见陛下。”
楚寒槿看她这个模样,想起刚刚他在门口看到的那一幕,案边的少女不知在想什么,看着窗外出神,莞尔一笑,严重就像盛了烂漫的星河。
这样的笑意,在面对自己时,从没见她流露过。
苏杏晚看他半天不说话,疑惑的出声:“陛下在想什么?”
“没什么”楚寒槿的思绪终于从那个笑容中抽离出来,“还有两个时辰就要去大殿了,你不梳妆吗?”
苏杏晚这下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兰絮去挑衣裳了,臣妾还要等阿宁一起。”
楚寒槿看了她半晌,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没纠正她的称呼。她不习惯,那就慢慢来。
兰絮拿着衣裳进来时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幕:年轻的君王不知在同面前的女子说什么,只见那女子微微一笑。
楚寒槿径直走过来从兰絮手中接过衣裳:“你下去吧。”
……?苏杏晚在收到兰絮求救的目光后走上前:“臣妾要更衣了,还是让兰絮留下吧。”
“我给你更衣。”他眉头轻挑,好像只是说了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苏杏晚吓的连连摇头:“这不合规矩,陛下九五之尊,臣妾承受不起这样的殊荣。”
这句话不知怎么触到了楚寒槿的逆鳞,他面色终于沉了下来:“朕说你担得起就担得起。”他伸出手:“朕不想再说第二遍。”
看他这样,苏杏晚也不敢再说什么,只好使了个眼色让兰絮下去了。
楚寒槿弯下身子给她系腰带,他双手环住苏杏晚的腰,慢慢地从前滑到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