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大礼?”容景安疑惑。
“你说呢?”
容景安没好气道:“跟我打哑谜。”
“你最在乎什么,我最在乎什么,母妃最在乎什么?”司君澈深深地看着他。
“你小子不仅不仅会打哑谜,还说上绕口......”
话说一半,容景安就停下了。
他琢磨过了话中意味:“你是说?”
“对啊!”司君澈点点头,“不然,我们为何在这里见面?”
容景安略有所思,但一想到常挽月,又不由得警惕起来:“我可以相信你,但常挽月,我不信。”
司君澈挑眉:“为何不信?”
“你忘了她写的反诗了?”
“那个反诗就是个误会?是太子陷害她的误会,我们真正被流放的原因,是我被诬指谋反。”
容景安微微一怔:“你就这么相信?你就敢保证她没有别的目的?”容景安有所顾虑,“你怎敢保证,她不会再次投靠太子?”
“你怎么这么固执?用脑袋想想就明白,若是我投靠太子,现在怎么会一同被流放而来?”
话音落地,只见,常挽月从门口走了进了。
“你偷听我们说话?”容景安眉头微蹙。
“无意偷听,只是觉得夫君进地窖许久了,不放心,便过来看看。”
司君澈朝外比了个手势:“时间不早了,我们离开这吧!”
容景安临走之时,又被司君澈拉住:“刚才所说,还望舅舅多考虑。”
容景安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与此同时,被扣下的十七个暗卫也先后离开。
“舅舅是不是还以为,是因为我的事,我们才会被流放?”常挽月看着容景安的背影。
司君澈微微一笑:“我都跟他解释过了,舅舅不糊涂。”
常挽月没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