壶城卖器具的铺子除了有箱子进进出出,还有一批人。
就像是换班一样,来回轮换。
其中,有中原人。
常挽月拽了拽司君澈的袖子:“你看这支队伍,像不像我们大昭的人?”
司君澈仔细地看了看。
从铺子里出来的人,虽然是吴江国的装扮,但看面容和走路姿势,皆是中原人。
确认了他们的身份后,司君澈给埋伏的密卫发了信号。
器具铺子周围埋伏的密卫悄悄潜了进去,
与此同时进行的,是送往吴江国军营的箱子被劫一事。
吴江国的护卫军和虎师措手不及。
尤其是边关这边,更是一团糟。
“大将军,不好了,壶城那边传来消息,说咱们的地下铁铺遭到袭击!”
一个小兵匆匆来报。
“什么?!”叱齐纳拍案而起。
前一天还传消息说一切正常,怎么现在就出问题了?
“即刻抽调一支队伍,快马加鞭赶回壶城支援!”
小兵匆忙下去。
然而,已经晚了,等队伍快马加鞭赶回壶城的时候,器具铺子地下铁铺已经被抄了干净。
兵器及其他铁器的成品、半成品、锻造工具,原材料、火炉都没了。
所有参与锻造兵器的中原人,也不见了身影。
此时的吴江国军营的兵器库,也已经被洗劫一空。
消息很快传回吴江国。
垭哒哈听到这个消息,险些喷出一口老血。
明媚的阳光从菱形格子窗透过来,将垭哒哈置于半阴半之下阳。
“陛下,陛下不好了!”内殿侍从匆忙来报。
“什么事?!”垭哒哈拍的桌子震天响。
侍从单膝跪地:“陛下,二王子病重,怕是,快不成了!”
垭哒哈眼睛一瞪,当即站起身往二王子垭喀的寝殿而去。
垭喀躺在床上,面色苍白,呼吸微弱,医师跪在一边,满脸愁容。
自从垭喀跌倒在花圃中毒以来,医师就拼尽全力去治病。
然而天不遂人愿,兜兜转转将近一个月,垭喀还是走到了这一步。
“垭喀!垭喀!”垭哒哈站在床榻边,喊着他的名字。
垭喀却没有任何反应。
“我命令你,即刻带兵攻打大昭!”
垭哒哈命令着,企图用这个方法激起垭喀的斗志。
但是,一切都晚了。
垭喀中毒已深,几乎听不到外界的任何声音,在挣扎着喘了几口气后,终是,撒手人寰。
垭哒哈气的,几近将殿内的东西都砸了。
“该死!”
此时垭哒哈将所有的愤怒,都转移到了大昭的边关。
想着若是没有他们,他的得力助手,也不会命丧黄泉。
与此同时,空间里,常挽月看着垭哒哈发怒的样子,不由得‘啧啧啧’道:“看看,垭哒哈又要气急败坏,对我们大昭不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