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常辩的神色来看,不用检验也知道,这些都是些害人的玩意儿。
“这些花儿晾干研磨成粉状,加入松香及灵露,可是调情的好东西,常见于青楼,一旦吸入,就会上瘾,过量或可致死。”
常挽月眼眸一紧:这不就是‘毒’吗?
“这些花品,大多来自于吴江国,后被制作成香粉,早些年流行于京城,但导致多人死亡,后来被朝廷明令禁止了。”
司君澈从外面回来了:“我去地里查了一圈,发现这些花根部的土壤,跟咱们地里的土质不一样。确实是被人移栽过来的。”
“吴江国?上次跟吴江国一战,他们损失惨重,然后就用这种手段来害人?”
司君澈点点头:“很有可能。”
常挽月有些懊恼。
这么大的动静,竟然一点没察觉?
“如果这些花要大面积种植下去,那就毁了。”常辩无奈地摇了摇头。
“贼人能做这一次,就能做第二次,他绝不会就此收手的。”司君澈神色凝重。
几个人一起收拾完这些花,一同进了屋子研究。
“但回想起来,这些个主战派,应该对我们这里很熟悉。”
“很熟悉?”常挽月低声念叨着,“那就是村子里的人出现了问题?”
“或许是受了蛊惑。”
常挽月陷入了沉思,直到常辩离开,才彻底回过神:“三叔走了?”
“早走了,看你一直想心事,就没打扰你。”司君澈坐到她身边,“想什么呢?”
常挽月揉揉太阳穴:“还能想什么,那些奇怪的花花草草呗,若是大张旗鼓地查,必定会打草惊蛇。”
司君澈意味深长道:“打草惊蛇,也不是不可行。”
常挽月略有疑惑。
翌日清晨,司君澈去找了许里正。
许里正张罗着沏了一壶茶:“我还以为会是司夫人过来。”
司君澈打趣道:“凡事都让夫人出面,倒显得我这个做夫君的没用了。”
许里正摆摆手:“开玩笑不是?你若是没用,那我们村子里的人就都别活了。”
司君澈似笑非笑。
许里正看着司君澈的眼神,忽然觉得周遭一寒,莫名的压迫感就迎面而来:“是出了要紧事?”
“不仅要紧,还要命呢!”司君澈神色严肃,“有人要毁了我们的村子。”
许里正脸色微变:“什么?谁这么大胆?”
“年前,我们对抗吴江国一战,想必是留下了祸患,导致那边人不甘失败,从而换了手段来对付我们。”
许里正在村子里守了几十年,一时半会儿还未反应过来司君澈说的话。
司君澈挥挥手,顾蓝当即拿了花品样本过来。
许里正只觉得花香甜香甜的,闻久了,就会有种恶心的感觉。
但是,缓了一会儿后,又会忍不住去闻。
“许里正可曾见过?”
许里正摇摇头:“这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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