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完后,转身离开了天牢。
司君慕死在天牢的事,是翌日清晨才传到昭帝的耳朵里的。
狱卒早上去送饭,发现司君慕的尸体都僵了。
“皇上,根据天牢主事来报,说是在其尸体旁,发现了这锦囊。”余大总管将东西双手递上。
昭帝仔细地看着,瞬间,脸色沉了下来。
他记得,这个锦囊,该是太子司君华身上的物件。
“太子去过天牢?”昭帝眉头微蹙。
“是,昨天下午,太子殿下去过天牢探望,没一会儿便出来了。”余大总管如实回禀道。
“没一会儿便出来了?”昭帝捏着那枚锦囊,脸色愈发难看,“太子去过不久,人就死在天牢里了?”
余大总管连忙低下头:“这个,老奴不知。天牢主事请太医去瞧过,说是突发疾病。”
昭帝冷哼:“疾病突发的也太巧合了!”
余大总管低下头。
昭帝沉默了许久,疲倦地揉了揉眉心。
余大总管试探着问道:“皇上,天牢那边,尸体该如何处置?”
昭帝沉沉地叹了口气:“以皇子身份,入葬皇子陵寝。”
余大总管弯腰:“遵旨。”
转身要走的时候,又被昭帝叫住。
“去把太子请来!”
“遵旨!”
…………
“司君慕的结果也还算不错了,至少,给了最后的体面。”常挽月若有所思道。
司君澈给她端了一碗汤来:“夫人什么时候这么感慨了?”
常挽月伸了个懒腰:“我只是道皇家无情,并不是可怜心疼谁。若真的说心疼,我倒是挺心疼你的。”
司君澈微微一怔:“为何心疼我?”
常挽月看向司君澈:“夫君今年不过二十岁吧?二十岁的年纪,本不该承受这么多。”
司君澈被她这句话逗笑了:“该不该的我都承受了。倒是你,跟着我受了这么大罪。”
常挽月俏皮地眨眨眼睛:“在夫君的意识里,不是应该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嘛?”
司君澈佯装不悦:“怎么在夫人心里,为父就是鸡或是狗?”
常挽月扑哧一笑:“不是鸡狗的话,那就驴子吧?反正夫君与实验室里的驴子都结拜过了。”
司君澈觉得,仿佛有一排乌鸦嘲笑着从他脑顶飞过。
想了想,忽然又接受了:“驴子也好,至少,可以暂时安稳。”
常挽月捧住司君澈的脸:“夫君还说我喜欢感慨,没一会儿,自己却感慨上了。”
司君澈搂住常挽月的腰,将其拢到自己身前:“那夫人就做点让为夫高兴的事,为夫就不感慨了。”
常挽月睁大眼睛:“什么事?”
“种草莓怎么样?”
常挽月:“......?!”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