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挽月从村民手中,拉开了常旺族。
赶到的时候,常旺族正跟他们打得火热。
常旺族鼻青脸肿,嘴角冒血,头发也乱糟糟的。
被拉开后,常旺便站在墙角,耷拉个脑袋一言不发。
常挽月被他这个样子气笑了:“常大公子长本事了,学会打架了?”
“司夫人,我们就随便说了两句,他就像被点着了一样。”两个村民被独影扣在一边。
常挽月严肃地看着他们:“你都说什么了?敢不敢把原话重复一遍?”
“我们就说常大老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挑事,结果做了马奴......”
“完了?”常挽月牢牢地盯着他们。
村民们努力地点了点头。
常旺族听到这个,又来了精神:“不是,他们说到了母亲,骂我是没娘教的孩子。”
常挽月脸色骤然沉,转而凝视着那两个人村民:“是你们说的?”
两个村民面面相觑,但眼神表现出来的,就是默认。
“嘴巴不干净,还将人打成这样。”常挽月眉头微蹙,“按照规矩,赔钱吧!”
其中一个村民不服气:“凭什么让我们赔钱,明明是他先动手的......”
“要不把你们送到方县令那去,好好说道说道?”
话没说完,就被常挽月打断,村民不想惹麻烦,便闷闷地闭了嘴。
“还有你,地里干活,脾气都野了,以后你也别去地里了,就留在家里好好反省几日,想明白了,再去洛西村找我聊聊。”
常挽月同样也没给常旺族好脸色。
二十岁的大小伙子了,要不平日里不言不语的,冲动起来都敢打架了。
要不是看他一路上护过自己,又有母亲临终嘱托,她真是懒得管他。
常挽月说完,看着三个人还是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被气笑:“都愣着做什么?等我把你们送到县衙去?”
两个村民不想闹到县衙,又不想得罪司家失去讨生活的机会,便照着常挽月做了。
郑重其事地给常旺族道歉,说他们不该嘴贱,更不该将他打伤,还赔了点看伤钱。
常旺族同样也按照常挽月说的做了。
安顿完这里的事,常挽月回了洛西村。
才迈进村口,就看见许多鱼等在村口。
许多鱼看见常挽月,忙上前迎接:“司夫人回来了?”
常挽月上下打量着他:“你什么事?”
许多鱼微微低头,有点不好意思:“司夫人,这些日子,我想了很多,我发现我之前简直太浑蛋了,做了许多错事。”
常挽月眉头一扬:“所以呢?”
许多鱼拿出名单递给常挽月:“所以我诚心按照协定上说的,挨家挨户地道歉赔银子。”
名单上,是被许多鱼捣乱过的村民。
常挽月核对过名单,确认无误后,将名单递给了顾蓝:“你跟着一起,不许他中途后悔,或是遗落一家。注意观察他的态度。”
顾蓝点头应下。
许多鱼赔笑脸:“司夫人,那回来你给我安排什么工。”
常挽月闷哼:“你先把这事做好,咱们再说
许多鱼直点头:“我一定做好。”
常挽月没再理他,直接去了自家地里查看果蔬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