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李氏连声对常挽月道谢,许里正僵了一会儿,便也朝常挽月深深地鞠了一躬。
许里正一皱眉、一咬牙道:“我决定了,等他这次养好了,我就把他送到你们司家去磨炼,你们也不必客气,有什么脏活累活都叫他干!工钱看着给,不给也行!”
常挽月看见一向大男子主义的许里正朝自己鞠躬,就够惊讶了,此时又说要将自己最心疼的儿子送到他们家做粗活脏活,还可以不要工钱?
这还是他们刚来时,那个趾高气扬,眼皮朝上的许里正吗?
常挽月摆摆手:“许里正言重了,这倒是不必,当然,如果他愿意,可以来我们家当看家护院,如何?”
许里正生怕常挽月反悔一样,当即就应下来了,甚至还要当场替儿子签了身契。
“许里正稍安勿躁,身契这东西,还是要他本人在清醒自愿的情况下签。”
“有我在,我看这小子敢不自愿?”
常挽月:“......?!”
傍晚,夕阳余晖逐渐暗淡,秋风渐起,吹得枝叶沙沙作响。
司家甘露堂中,烛光温暖舒适,幔帐纱帘轻飘。
常挽月将自己全身心地浸泡在了浴桶中,泡着舒经活血的药澡。
清雪拿着浴巾,仔细地为常挽月擦洗后背。
常挽月闭目养神,只觉得舒适得很。
今天解决了小黑团伙,又收服了村中纨绔许多鱼,就连许里正对司家的态度也有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想想就开怀得很。
不知过了多久,常挽月忽然觉得身后的力道变了:“清雪,让你给我擦洗后背,你怎么还按摩上了?不过力道不错,下次继续努力。”
“夫人喜欢就好。”
常挽月猛地睁开眼睛,回头一看,只见是司君澈走了进来,而清雪早已不知何时已经走了。
常挽月懊恼:该死,这么大的动静,自己居然没有察觉。
随即,下意识地要站起来去抓衣服,但紧接着,就被司君澈按回了水里。
水花溅起,又轻轻回落,在水面上激起无数涟漪。
“为夫又不是没看过你的身子,害羞什么?”
不说还好,一说这个,常挽月的脸又红了......
泡完澡,司君澈挤了药膏,小心翼翼地涂在常挽月的裸露的后背上,按揉均匀。
微凉的手指染着药膏在后背推开,麻酥酥的有些热。
“是丹参羊脂膏?”常挽月很熟悉这个味道。
司君澈点点头:“今天去青州府路过药铺的时候看到的,想着能祛除你后背的疤痕,便买下了。”
“夫君真是细心。”常挽月微微一笑,“其实,我空间里有,着实不用特意.......”
司君澈佯装不悦:“你空间里的,和为夫买的,意思能一样吗?”
常挽月摇摇头:“那肯定是不一样,夫君给的,自是最与众不同的。”
司君澈摸了摸她的脸,遂意味深长地笑笑:“既然为夫给得与众不同,那便再给你一次如何?”
“什么?”常挽月反应过来,想逃。
下一刻却被司君澈抓住手腕按倒在软榻上。
常挽月挣扎了几下,便放弃了。
她另一只手勾住司君澈的脖颈,将其拢在自己身上,柔声说道:“既然夫君要给,那就温柔些,可别再弄疼了我的腰......”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