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哪里的姑娘啊?”是一个尖细的声音。
紧接着,浓烈的酒味扑鼻而来。
常挽月厌恶地皱了皱眉。
不用猜也知道,定是喝了花酒回来的李总管。
常挽月收拾了一
本来就醉醺醺的李总管更迷糊了,见到常挽月,笑得甚是痴迷:“哎哟!这是哪家的小娘子,长得这般俊俏,不知可婚配否?”
一股口臭混着酒水发酵味道冲进鼻子,常挽月险些‘约’出来。
李总管个头不高,爱摆兰花指,一脸猥琐相。
常挽月忽然同情起,招待他喝花酒的老板和姑娘们了。
“你怎么不说话,欲擒故纵吗?有意思。”
常挽月肠胃里一阵翻滚。
但她看李总管这么爱玩儿,便也‘顺了’他的意思。
常挽月强迫自己笑:“李总管,奴家看您身上这衣裳不错,不知出自哪家?”
“算你有眼光。”李总管勾着兰花指道,“这可是,太子殿下赏的呢!”
司君华?
常挽月眸色一亮,顿时有了想法。
“瞧你这样子,你是喜欢呢?”
常挽月连连点头:“是的呢!奴家可喜欢了,只可惜李总管大抵是舍不得的。”
“这有什么舍不得的?你喜欢,我就送给你。”李总管说着,竟然当着常挽月的面就开始宽衣解带。
常挽月忍着反胃感,看他宽衣,直至只剩下超短的亵裤。
就在李总管要扑上来的时候,常挽月再次撒了超剂量迷魂散。
李总管瘫软着倒了下去,宛若一滩烂泥。
常挽月使用传送门功能,将李总管拖进了东宫,送上了司君华的床榻。
又将李总管脱下来的衣裳分散着扔到了地上或是凳子上。
办完了这件大事后,终是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直到回到空间,常挽月还是笑个不停。
司君澈正在收拾常挽月传送回来的大量武器、沙袋、名贵中草药。
抬眸便看见常挽月就这么笑不拢嘴地回来了:“怎么笑成这样?”
“夫君,你是不知道,我干了一件大事呢!”常挽月从冰箱里拿了可乐喝。
“你把布库房的李总管给杀了?”司君澈皱了皱眉。
“比杀了他还有趣呢!”
常挽月灌下了一整罐可乐,又笑个不停,直到司君澈投来不善的目光。
常挽月这才勉强停下来,清了清嗓子道:“司君华那东西不是总跟我们过不去吗?于是我就摆了他一道,把爱喝花酒的李总管迷了魂,脱去了司君华的床榻上,大概明日清晨时,东宫就会乱作一团了。”
说完又笑了一阵。
太子殿下和太监搞在一起,真是要被人笑死了。
常挽月回过神,见司君华一直严肃地看着自己,便收敛笑意:“行吧!你还是骂我伤风败俗吧!”
哪料,司君华也笑了笑:“你还挺有本事的。”
常挽月微微一怔:“你这是在夸我嘛?”
司君澈继续收拾东西:“你先过来看看,东西放的位置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