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里的人好奇心都被勾起来了,不少人都在追问。
男人又喝了一杯酒:“那晚我在陆家巷子里,亲眼看到城主派了一队修士伪装成叶家修士,我亲耳听到他们说要杀了那姑娘,好给他的儿子铺路。
他让他儿子写信给人姑娘约出来,实际上就是为了方便除掉她。你们不信去问问塔楼一条街的人,那晚他儿子有没有过去,他儿子当时分明是陪着另一个女人呢。”
男人说着说着打了一个酒嗝:“额嗯,我还听到他们说,除了截杀这个法子,他们还同时用了下毒等法子,就看谁的办法先杀了人。好领赏钱。”
这个喝醉的男人的一番话,宛如一个重磅炸弹,酒楼大堂安静了一瞬间瞬间炸开了。不少人连忙出去向熟识的人说这个消息,也有好事者跑去陆家巷子那里试图找到一些证据。
男人又喝了几杯酒,付了酒钱,晃晃悠悠的离开了。
吃完凉糕饮完茶,姜悦景又同云朔悠哉悠哉的去逛药店,这家药店生意不错,店里有不少客人,也有人在议论城主与施家的事。
药店里伙计看见姜悦景云朔二人形貌便知两人不是普通人,立刻跑了过来招呼:“两位大人要点什么,小店各类跌打损伤药都很齐全。”
姜悦景掏出一张药方递给伙计,药方里有一味药恰好就是乌木枝,伙计接过药方看了看,陪笑道:“您要的药材,有几味药小人不太确定,劳您二位随我来一下。”
伙计引着二人到了掌柜那里,伙计将药方又递给了掌柜,将二人来意说明。
掌柜看着药方,有些歉意地说:“不好意思啊两位大人,这药方里有一味药小店可以去调,就是需要大人等一天,还有一味药小店实在没有,不知道可不可以换成其他的类似的药材顶替。”
姜悦景假装有些纠结问:“哪味药没有。”
掌柜指着药方说:“就是这个乌木枝,小店还有其他几种有麻醉效果的药,您看?”
姜悦景闻言摇头:“不行,其他药没有乌木枝性烈,替换了这方子效果就不行了。”
掌柜摇摇头:“那没有了,需要我你乌木枝的药方很少,几年也没人买过这个药。而且不容易储存,要是味道没封好,容易出事。所以我们这种店很少储备乌木枝的。或许后街那家最大的药店里有。”
掌柜又多嘴问姜悦景:“大人您可是炼丹师?”
姜悦景笑着摇摇手:“只是会炼一些丹药罢了。”
掌柜眼睛一亮:“小店正在招大夫,待遇从优,不知大人愿不愿意来小店坐诊?”
“我不会治病医人。”姜悦景没说假话,她在药峰只学了炼丹,她的主修还是剑道,所以并不会像药峰的师姐们一样会看病开药。
掌柜不死心:“会治跌打损伤也行。”
姜悦景还是摇了摇头:“这个也不会。”
掌柜恭敬的送姜悦景二人离开,虽然她们没买东西,但掌柜觉得这俩人是贵人,态度好一点也能结个善缘。
姜悦景边走边说:“你们店里生意很好啊。”
掌柜笑着说:“跌打损伤药卖的好,谁家没个磕磕碰碰的。”
将两人送出去后,掌柜还热心的为两人指了方向。
到了那家大药店,里面生意也很好,不过据姜悦景观察大多数人买的药也都是治疗外伤的。
这家店掌柜也热情的招待的二人,领着二人上了二楼。不过相较于一楼熙熙攘攘的人群,二楼人明显少了许多。掌柜接过药方,没多久眉头就皱了起来。
姜悦景见掌柜形态便问:“你们店也没有麻风叶与乌木枝吗?”
掌柜放下药方说道:“麻风叶倒是有,就是这个乌木枝,我也实话和您说了,上个月小店刚将店里储备的那一两都卖出去了。”
姜悦景好奇问:“那人单独买的这个?”
掌柜答:“也不是,他还买了几瓶伤药。”
姜悦景假装不解:“好好的买那么多干嘛,不知道这药有毒啊,连我这以毒攻毒的方子都用不到半钱,保存不当气味散出来会死人的。”
姜悦景这话声音不大不小,但有心人还是听到了,掌柜无奈地说:“我们也是做生意的,好不容易将这个卖出去了。”
姜悦景叹了一口气问:“你们这一点都没有了吗,我只要一点点,看看药柜里有没有余粉刮一刮给我也行。”
掌柜:“这个真的没有了。”
姜悦景郁闷地看向云朔,看似气恼地跺了跺脚:“好烦啊,怎么都没有了。”
掌柜连忙问:“我们店里还有几位药师,我去问问这药方能不能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