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一脸郁气:“先查明是谁干的,再找机会给赵镯传消息。”
赵镯的一番话让姜悦景十分意外,但却在云朔的料想中。
回去的路上,姜悦景一脸闷闷不乐,没有想到赵镯并不愿意为施伊查明真相,姜悦景原先打算由赵镯亲自审判城主公子的计划也实施不下去。
云朔见姜悦景不开心,便买了一包糖块。姜悦景嘴里含着糖块,愤愤不平:“他们这些人太过分了,作为统治阶级却对子民不闻不问,只顾自己享乐,让我都没法道德绑架她们了。”
云朔看着姜悦景气嘟嘟,含着糖话都说不清楚的样子,觉得十分可爱,很想用手指戳戳姜悦景的脸颊。
云朔安慰姜悦景:“至少已经让城主他们攀不上这根高枝了。”
姜悦景叹气:“只是可惜没能让他们得到应有的惩罚,事后他们肯定会查到我们身上来的。”
姜悦景也明白,只要不涉及到赵镯这些王子皇孙的切身利益,他们是不会管这些事的。虽说原先设想到赵镯不愿出手的情况,但姜悦景确实没想到赵镯会说出如此一番冷酷的话来。
云朔:“他们不敢查到我们这里来。”
姜悦景瞬间明悟,即使城主他们再有所怀疑,但云朔也是金丹修士,并且云朔身后靠山更强,城主也不敢对上云朔。
就今日场景所见,这些人漠视人命,永远高高在上的态度,自然也不会觉得像云朔这等修士会为了一个低阶修士打抱不平。
或许他们认为姜悦景这种初出茅庐的修士,还怀有一腔热血,但云朔这种出身世家,又在太清宗修行的人一定会如同他们一样。
事实也果然如此,城主从查到的消息中有怀疑过姜悦景与云朔,但这个猜测只在城主脑海里盘旋了一刻便立马否决。
先不说这二人有没有可能会为了姜悦景与施伊的“一面之缘”出手,光是能在城主府内旁若无人的偷换香囊,城主就觉得云朔不可能做到。
城主公子与小厮们一致说的是放进礼物盒的不是香囊,那么换香囊时机很有可能是在赵镯回到房间后。赵镯的房间是有很多侍卫保护的,甚至还有一位金丹期的赵镯的贴身护卫。重重守卫下,能做到偷换香囊的只有内奸。
城主府内的侍卫仆从全部都被排查过,就连当夜值守的护卫也都在院外,那晚根本没有人去过赵镯房间,那么能做到这件事的很有可能是赵镯的贴身护卫阿风。
城主公子听到这个怀疑越想越有道理:“我就知道他有问题,我同阿镯在一起时时刻刻他都得盯着,我还没入郡主府,他就自己开始同我争风吃醋了。
那天晚上我送阿镯回去,他的眼神就像是要杀了我一样,他很有可能借机构陷于我。”
但这也让城主很为难,很明显,赵镯很是信任阿风。若是直接同赵镯说,赵镯只会觉得他们是一群胡乱攀咬人的疯狗,说不定还会使得她向郡主告状。
没有十足的证据下,城主很难指证是阿风干的。之前的赵镯的表现,已经厌弃了城主公子,即便是找到了证据,没有合适的时机,很难再得到赵镯的宠爱。
没办法,城主等人只能一边收集证据,一边等待一个良机。
施伊头七那天,天色已黑,施家哥哥烧了两叠黄纸喃喃自语:“妹妹你一路走好。”
施家哥哥回了房间,刚换下带着纸灰味的衣服,便看到窗外隐隐约约有一女子身影。施哥哥大着胆子打开窗户,一阵风吹来,裹挟着烟灰迷了施哥哥的眼睛。
“哥哥。”阴嗖嗖的声音伴随着人影更进一步。
施哥哥吓得立刻关上窗户,躲在桌下。另一扇窗户又被风吹开,几张没有烧完的纸钱落在施哥哥面前。
“哥哥为什么推我?”
“救命啊!”施哥哥吓得屁滚尿流一边连连求救,一边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求妹妹放过自己。
“为什么?为什么?”随着声音越来越癫狂,新飘进屋里的纸钱已经带有血红色。
施哥哥直接吓破了胆:“妹妹你听我解释,那天晚上哥哥也是没有办法啊!”
那晚施伊与哥哥在塔楼等城主公子的到来,但迟迟不见来人,施哥哥就在一楼临街处观望。
随着天色渐晚,施哥哥已经不抱什么期待了,他心中已经明了,城主公子已经放弃了施伊。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