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易向徒弟在的方位看过去摸了摸下巴说道:“等大比结束了我得看看引魂铃现在什么样。”
方永也跟着看了过去:“还有一件事,下药之人可能是皇室中人,悦景说她们与皇室里的三皇子五公主两人都有过摩擦。”
“什么!”景易闻言眼神立刻凌厉了起来,“他们居然敢对我徒弟下手!”
方永拉着景易:“你先别激动,掌门让我去查,我肯定会仔细查探的,你回去后看好那个王爷。”
方永又将自己的打算告诉景易,景易一直点头:“我会配合你的。”
之后的比赛中只要剑峰,法峰,景家,云家排到皇室的人都必定开局就尽全力,尽量让他们受更多的伤。
很快到了金丹期的初试,金丹期的比赛观赏程度远高于炼气筑基期的。
“她好漂亮!”姜悦景激动的抓着邢湉湉的胳膊,一位身穿流仙裙,头戴步摇,面容如玉,如仙人一般的女子上了赛台。
两条白练若流水轻盈,一场打斗却极具美感,宛若水袖舞。
邢湉湉也看呆了美人:“是玉清宫的少宫主玉然仙子,六年前我见过她,她比以前更好看了。那时候只有温师兄和她说过话,真的好羡慕啊。”
姜悦景看到温墨也在旁边,又对温墨说:“师兄可以帮我向玉然仙子要个签名吗?”
温墨似乎不太能理解签名的意思:“你要她签名做什么?”
姜悦景一脸神往的看着玉然仙子:“她真的太好看了。”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姜悦景的容貌都可以算是人群中的佼佼者,但这位玉然仙子更为美丽,简直就是仙女。
温墨还是不太理解姜悦景为什么要签名:“我可以带你去见她。”
“真的吗?”姜悦景星星眼。
见温墨点头,姜悦景邢湉湉两人更为激动。到云朔上场时,云朔结束的很快,几招便制服了对手。
温墨第一轮初试对手是皇室之人,于是他的剑招招凌厉,毫不留情面,一直不断在对手身上造成伤口。明明可以直接碾压,却偏偏不断的给对手希望,以便更好的折磨。
景流皱着眉毛看着温墨,不明白平日一向温和的徒弟今日是怎么了。便与一旁的弟弟讨论:“温墨今日不似往日作风,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景易勾嘴一笑:“也许只是许久不与人切磋,今日正好遇见一个合适的对手呢。”
景流看了一眼弟弟的神色,便知其中一定是有什么缘故。景易给了景流一个安心的眼神,景流便懂了。
温墨的对手随着受的伤越来越重,自知被耍了,却还是硬拼一口气想要给温墨也造成伤害。但温墨却是简单的一剑,那人便摔飞了出去。
邢湉湉在位置上一边看一边鼓掌:“干的漂亮。”
金丹期许多法修的掐诀动作快又准,姜悦景试着模仿一个动作,却发现自己手指怎么也扭不起来:“他这怎么做到的,手指缠成这样我的中指根本立不起来呀!”
邢湉湉也跟着缠手指:“果然是变态。”
“那不是徐远师兄的大老虎吗?这也太帅了吧。”雷光战虎一身肌肉穹劲有力,在虎啸中,招招闪着雷光。
温墨的第二场初试对手并非皇室,所以温墨那一场解决的很快。温墨,云朔皆进入了复试,皇族二皇子,三皇子也都进入了复试。
等元婴期的初试时,观赛区的防护罩皆支了起来,赛台上阵阵的爆炸声不绝于耳,不过好在元婴期比赛的修士远少于练气筑基期的,所以他们的初试三日便结束了。
姜悦景拍拍自己的耳朵感叹:“我差点以为自己聋了,这元婴期的比赛也太恐怖了吧,移山填海之能真不是吹嘘的。”
好在太清宗的建造的赛台足够稳固,不然直接就炸没了。不过元婴期每比赛完一场,便有阵峰之人前去检查阵法有无损毁。
姜悦景指着在赛台上检查阵法的梁智,他隔壁的赛台上还有修士在比赛,背后一片飞沙走石:“梁师兄好像战地记者啊。”
初试淘汰掉了大于八分之七的弟子,能留到复试的几乎都为各门派的天才弟子,也有很少的运气极佳之人,不过在修真界中,运气也是实力的一种。就像炎山派的那位弟子一样,筑基巅峰明明可以傲视大部分筑基修士了,却遇到了姜悦景,两人注定只有一人能晋级。
景塘面容也严肃了不少,安静地看每一场比赛,在抽到号码后,冷静的分析自己会遇到的对手。
方永已经查出了一些头绪,是有人在炎山派弟子的水中下了药,但下药之人做了易容,所以还没找到是谁下的药。
为了防止这件事情的重演,太清宗改了规则,不再根据相同号码认定为对手了。而是根据赛台颜色来,抽到同一赛台颜色的修士皆有可能是对手。将自己名字写好放入对应赛台的抽号箱中,由抽号箱随机摇出两人名字上去比赛。
当叫到景塘名字时,景塘冷静的取出法器上了赛台,“请赐教。”
这一场景塘明显比之前两场吃力了不少,好在他法器品级高,体内灵气更为充沛。在灵气快要耗尽前击败了对面。
回到位置上的景塘没有继续说笑,而是闭上眼睛感受这场比赛的收获。之后睁开眼睛看赛台上其他的选手,试图记住那些人的致命招数。
温墨带着姜悦景二人去找玉然仙子,温墨儒雅地打了一个招呼:“玉然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