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金啧了一声,靠在门板上看他给范墨盖了两层被子,心想:也不知道会不会捂死……
在他面前,范金俨然像一个成熟的大人了。
可惜,再像也还不是。形影不离的两人,祸都是一起闯的。
范墨醒来时,范金和岁岁正因为干坏事被江月罚跪,并下令谁也不准帮他们说话。
她是被热醒的,头发全被汗湿透,将透不过气的被子给掀开。除了那两个,再没人会进她房间来。而范金从来不会干给她盖被子的蠢事……
袁婶再次见到范墨,惊讶极了,随即高兴地同她说话。
每年冬日范墨都会被安排到城里干活,今年尤其久,她还以为会如同范白一样住在城中不回来了呢!
范墨随意答了几句,然后就到后院找人。
她走到堂屋墙角,看着垂头丧气的两人,了然地问:“你们又做什么坏事了?”
江月说过,这是一个固定的“坑位”,犯错了就自动过来跪好。因为跪了太多次,地上都被磨出一个小坑了。
“姐姐,你醒了!是不是因为我盖被子盖得好了你才醒来的?”
岁岁先是昂起头,高兴地同她说话,随后眼眶红红,瘪着嘴巴不答她的问题。表情变化尤其快。
范金觉得自己同一个不到五岁的小孩一起罚跪,太羞耻了,也不好意思开口。
范墨上下看着两人的衣裳,沾着湿哒哒的泥土,连头发上都有,简直就是两个小泥人,衣裳全贴在身上。
初春时节,天气还未完全回暖,一向疼爱他们的主子都没有开口让他们去换衣裳,可见这回犯的错不小。
江月两人正同庄头在地头上给农户赔罪,不远处刚长出来两寸长的稻苗伏倒一片。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