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不,还有一个范金在一边盯着她。
可惜江月就是那么冷酷无情,她果断摇头,“几只狗要守着我们的家,哥哥姐姐也要在家看着,那么多果子,要是被人偷走了怎么办?”
岁岁抿着嘴唇,低头,搂过狗脖子,眼泪哗啦啦地流,“我会想你们的,你们一定要等我回来跟你们玩啊!”
江月哭笑不得,这是什么生离死别的场景。
江年却静静地看着他,那几只狗看起来可不像是要跟他一起玩的样子。
他走上前,拎着儿子的后脖颈,放到车辕上,“你再墨迹,今日我们就出不了门了。”
随后他扶着江月上了骡车。
袁婶看着白白嫩嫩的小郎君,不知道为什么主家要带这么小的孩子出远门,又担忧又心疼。天气热,担心他们在路上吃不好,袁婶还做了不少开胃的酸菜,用个罐子装了倒也好带。
简单说了几句话,江年就驾着骡车离开。
岁岁还要坐在车辕上,一个个同人招手道别,探着头大喊:“你们一定要等我回来啊!”
江月那个草帽给他带上,“你真的是基因突变了,不像你爹也不像我,一天天的,哪里来这么多话要讲?”
她用手捏住那张小嘴,像只小鸭子一样,“你的嘴巴不会渴也不会累吗?”
岁岁嘴巴被捏住,讲话声音含含糊糊,“娘,什么是基因突变啊?”
“娘累了,你不要跟我说话。”
“才刚刚上车,娘你就累了吗?要不要进里面去休息?”
江月靠在江年身上,闭上眼睛闭紧嘴巴,一个字也不想说。
岁岁看了一会儿,娘都没有睁开眼睛。
他就抬高爹的胳膊,从“驾!驾!再快一点!”
江年怕他摔下去,一只手将他抱紧往后拉,靠上胸膛,“回家的时候你不要跟范金玩了,去找范白。”
岁岁抬头看着爹坚硬的下巴,高兴道:“那我可以每日都进城吗?进城了可以去玩吗?”
江年抿直嘴巴,也不想说话了。
江月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
所幸岁岁的精力在赶了两天路之后被炎热的天气消磨殆尽了。
江月抱着他坐在车厢里,把窗帘掀开,清晨的微风吹进来,把汗吹干了。
她娓娓道来,告诉孩子之前爹娘逃难的时候都遇到了什么样的困难。他就跟听说书一样,头一点一点的,听着听着就睡着了。
江月拉出底下的长板,把儿子给放平躺着,然后自己戴上草帽,同江年一起赶车。
她看向路边,平视远处,不由得感慨,“还是鄞都和清水城的日子好过许多。”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