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没有就是没有!那第一个说的人,是不是去做贼了慌里慌张才看不清的?”
村长媳妇也烦得很,拉过自个男人就回家了。做这个村长没半点好处,屁事倒是一大堆。
一说没有怪物,有人就散了。剩下的人没了害怕,又八卦起来,“他们家怎么会有兔子啊?”
“不是说那个男人打猎很厉害吗?”
一同去检查的两个婶子,说的有声有色,“你们不知道啊,一共4只兔子,都是肥的!我看那肚子鼓鼓囊囊的,说不定还揣了崽子。兔子能生啊!几个月就一窝,一窝七八只呢!要能送我一对多好,那就有吃不完的兔子肉了!”
“不止兔子,还有两只野鸡,比我家的母鸡都肥!”
“当猎户可真好,能有肉吃。”
“那你去当啊,没田没地的,有肉吃就能活了?”
“......”
尤金花眼见话题歪了,哼一声,回了家。看到大儿子躺在床上,脸色苍白,手还在哆嗦,心疼道,“儿子,人家说了那小贱人屋里没有怪物,你是不是看错了啊?”
江大贵只要一闭上眼睛,就能看到那双要吃人的眼,怎么可能会记错?
他惦记江月已经惦记两三年了,冷不丁她竟然招了赘成了亲,变成别人家的媳妇。他怎么能忍?
他就是听说那男人是猎户,猎户进山打猎一般都是好几天才回家的,那家里岂不是只剩下江月一个女人了?
他这才吃了熊心豹子胆,偷摸想去干坏事,只要成了这一回,那以后江月就一定会念着他。
不是黄花大闺女了也不要紧,他不嫌弃。
可谁知道,他还没干成事,就被一双发光的眼睛给吓跑了,还生了一场病。可是,现在竟然没有人相信他!
他抓着尤金花的手,咬着牙说,“娘,你信我,她屋里真的有怪物!”
“好好好,娘信你,你别激动,好好躺着。”
尤金花安抚着大儿子,可心里,却已经信了村长的话,这光天化日之下,哪儿来的怪物?估计就是儿子太紧张,所以看错了。
她知道儿子惦记着那个小贱人,可不说这两人是堂兄妹,第一她就绝不可能要那样的儿媳妇。她只好顺着儿子的心安慰安慰,等她给说了亲,心就收回来了。
江月没去管那些流言是怎么起的又是怎么灭的,她在门外守了两日,不让人靠近屋子,而江年就用狼身,在床上睡了两天。
第三天,她坐在门槛上,看那本薄薄的手册,要把里边的炮制程序都给记下来。朱砂炮制法的成本太大了,只能看那些要蒸或晒或烤的方法。
一道温热的呼吸缠绕上她的脖颈,她反手摸着江年的耳朵,已经变回来了。
夏日衣裳单薄,她能感觉到后背贴着的皮肤光滑细腻,“你又不穿衣服。”
江年贴贴她的脸。
江月侧过头,看他脸色已经恢复正常,他的身体素质确实很不错,那么重的伤口,能愈合得这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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