钰儿一旁撅着嘴插话:“身子弱就不能嫁人了,再说,女人又不能只为生孩子活着,多不公平!”
华跃立瞪一眼钰儿:“女人生育延脉这是正理!如你这般,整日疯丫头似的,少见!去去,别来插嘴,把衣裙收收腰!”
钰儿这才摸了摸,身上还有针线,叹口气道:“唉……把我绑成这样,给谁看去……”
陆远瞧这钰儿笑了:“钰儿还是那性子,母亲,难得她如此洒脱,我是羡慕她这份洒脱,母亲,随她意吧……”陆远在皇宫内见了这上上下下的人,都是擒着小心、端着脸的,倒是羡慕钰儿这样开朗随意……
华跃叹了口气“唉……都是她师父调教成这样,我真是悔了当初”
钰儿在一旁听着不乐意了:“师父又怎了……我非得是那端装娴淑的样?人就得有自己的样,去学别人如何如何,那不累死?”
“这孩子,我和你陆远哥说话净来插嘴!”华跃说不过钰儿,狠狠地白一眼,“弄好衣裙,去看看你父亲、师父从茶山回来没!”
钰儿见母亲象是上了气,吐吐舌头不言语了……
今日一大早,祝正德、周基庭仍是拉着几马车的年货吃食,分发给茶山赁田的农户,回来已是正午,两人简单用了饭,便坐在书房,今日除了祭祖,便无他事,两人刚坐定,陆远敲门“父亲,陆远回了”
“快进来!”
陆远双袖生风,神色朗朗,进来便是躬身一礼“陆远拜见父亲,拜见周世叔”
祝正德席坐炭炉边上,招呼陆远:“回了家还这样拘礼做甚,来,陆远,坐下”
周基庭走来,拍着陆远肩膀道:“你的画在汴京炒上了千两银子,在家可别闲着,多画几幅,我挂商号里去!”
陆远笑笑:“世叔取笑陆远,陆远却不知”
周基庭正了神色:“你却不知……哈哈,你那些鸟啊,兰花依亭啊……都挂在各画廊里,用缎绵表着,我一问,开口便要一千两!”
陆远纳闷,孙学士要了自己的习画去,当时并未在意,就一股恼给了他,自己都没想到了汴京画廊里……“我把习作给了那孙学士,他竟拿去卖了?我确实不知……”
见陆远一脸茫然之色,祝正德转了话茬:“你去看过母亲了?”
“嗯……看过了,母亲认得我了,说话都如以往般,陆远惭愧未在身边尽孝……”
“这倒不用,你母亲混然两年不知事,谁也没告诉她……总算是好了……”祝正德冲上茶,看看陆远:“在汴京可还顺心?”
陆远点头:“一切都还好…只是规矩繁琐,祖父一旁嘱着,时时提着警醒,心里疲惫了些…”
“嗯……”祝正德看着陆远,心中安慰,陆远在汴京进一年的历练,矩礼持重,神色泰若沉稳,确实是与往日有了大变……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