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这草药满山都是,怎用这贵重的檀木盒盛着”钰儿看着香玲小心翼翼的收药,“这不就是金陵子、黄柏、蒲公英吗?”
“这都是怀远采的,他如今出了远门,也不知何时回来……”华跃一边拿起药草一边惆怅起来…
“母亲,你莫挂念了,你病好了,他便做他自己想做的事”钰儿随口溜达出这句话
“我病好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华跃全然不知自己昏迷了两年……
钰儿一见自己说漏了嘴便赶紧岔开话题:“母亲,师父说,今儿领着无浊去茶山看看,我也可以跟着一起去…”
华跃一听要去茶山,立吩咐香玲:“去给钰儿拿件斗篷,茶山那地儿冷,欸……钰儿”不等香玲应话,钰儿一溜烟儿又没了影…“这孩子……都要嫁人了还这样淘……”华跃看着钰儿的背影,一脸的无可奈何……
周基庭、无浊骑马,钰儿坐了马车,没半个时辰,便进了山…
李良赶紧把昨日沈成来例查的情形,一并回了,又道:“他核对不出纰漏,又围着山细细巡查一遍,像是要找什么”
“嗯……他若再来,你还照常应承就好,估计他们不会就此罢了……”
“我们正经做生意,倒是不怕他查……”李良道,
周基庭一边喝茶一边打算:“他查他的,我们干我们的,宋老的技工过几日来,山顶需得建设一条索桥,有了这索桥,这几个山头来去便方便了……人手若不够,我再分些身强力壮的来……”
李良与周基庭一番商绰…
趁这时,钰儿带无浊去茶园逛逛,此时茶树光秃秃的,无浊心事重重一脸的茫然,两人前后走在茶树行间,都是默默地,不出声,自收了钰儿的香袋,无浊却并未发现香袋里的锦帕……
钰儿派人给他送去油泼面,也没见无浊回个一句半字……只看到他仍是一脸的愁容……
“我给你的香袋……你收着了?”钰儿耐不住性子,便开口问无浊,
“收着了…”无浊呆呆地应着话…
“那……我的意思……你即知道了,还整日一脸的愁苦?”钰儿低着头,摆弄着身旁光秃秃的茶树,暗想:你即看了锦帕,就知道我的意思,怎还如此闷瓜?
“你,什么意思?”无浊呆呆地看着钰儿,不知钰儿所指……
钰儿站下来,惊讶地睁大眼睛:“香袋里的锦帕!你没看吗?”
无浊摇摇头,又立在身上翻找起香袋来,钰儿这才明白,怪不得这几日无浊愁楚满面,竟连香袋里的锦帕都没发现,不禁心道:“怎这样呆…”这便又气又急,这无浊!钰儿狠狠跺了跺脚,长长舒口气,一脸的无奈,掉头三五步并了一步,瞬间便离了无浊视线……
看钰儿走远,无浊这才缓过神找出香袋,摸出锦帕这才看了上面的字:“婉拒胤祺,你父提亲,母亲定找我商议。钰儿”无浊一看,下句隐着的意思不是说……我同意嫁你就行吗?
无浊眼中立即放了亮,心一下子开敞起来,追着跑远了的钰儿喊着“钰儿……”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