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浊……把晒的鱼腥草和葛根黄连都收了,一会儿便下雨了”
“嗯,师父……”
那男孩,无浊便是真火道长从洪城带回来的,这孩子,现十二三岁的年纪,生的白白净净,一双剑眉入鬓,长眼双吊,目凝神定,嘴唇不大不小轮廓清晰,好个倜傥风骨,真真是个美少年!
无浊将药袋挂于一臂,药材罗至竹箕一边,一点竹箕,药材均收入袋中,动作干净利落,外无一露
“师父,我煮饭去……”
“噢!今儿有人要来,煮上三份米……”
“好,师父”
无浊用竹筒蒸了米……又将挖来的鲜笋与豆腐又放了把梅菜同煮了一锅……不一会儿,香味便充满了小院,
“道长……道长可在?”只见一年少书生气喘嘘嘘的背着一篓,“这山,爬了一个时辰,终是上来了……”
“呵呵,泽修来了……”道长看着满头汗的书生,笑了……“歇会儿……”
“我把书背上来了,无浊有空便读一读……”泽修把背上的背篓卸下,热的不行……
无浊见是泽修,甚是亲近,“师父让我煮三份饭,我便觉得是你”
“无浊,我给你拿些书来,没事好好看看……”
“嗯!多谢泽修哥哥”无浊点头应着……
泽修是当地殷实人家的孩子,现也不过十六七,自道长治好了他母亲的痨病,一家人对道长深感恩情,泽修常常送些米粮物品上山,因与无浊相仿的年龄,便以兄弟相称,道长虽喜无浊得了伴,却从不让无浊表露半点功夫,在这闽台,全是些家族居群,都是种田理竹为生的普通人家,如露了异常之处,便会惹出来麻烦,所以每每有人上山求药问诊,道长是一幅普通道人的模样,“无浊,不到人命关天,万不得已,不能露出半点功夫!”所以,练习剑法鞭法和轻功,都在寅、子两时,白天,便只侍弄药草,与常人无异……
吃过饭,泽修拿着论语给无浊讲解,摇头晃脑地学着先生的样子,院里来回踱着步子,泽修学地惟妙惟肖,逗乐了无浊…………
猛地,天黑了下来,一片黑云由西而至,??间便大雨倾盆,无浊泽修赶紧躲进竹屋……
“这,要怎办?如何回去啊……”泽修着急地问,
“下了雨,山路也不好走,且住这里,明日雨停再走便是”无浊道
“可是……,家母会担心的……”泽修还是犹豫
泽修一提家母,无浊心中便无限悲凉,三年前,元贼来了,母亲将他藏于地窖,自已拿着铁撬拼了出去,损了性命……元军撤后,他扑在母亲尸体上痛哭不止,然家家户户如此,不是拼了性命,便是自尽……无浊只知道,自己姓靳,母亲总是喊他壮儿,父亲在他六岁时便战死沙场,得知消息,母亲不准他哭,只告诉他:“孩子,壮儿,莫要哭…………我们都不哭……如有一日,你也领军征战沙场,如有一日,你也血洒边外,母亲也不哭……母亲知道,你们屠戮了元贼,死得无憾!死得光明!”母亲一番话,无浊铭心刻骨,从未忘却……
道长首日问他学何本事,他便答:“学杀元贼的本事!”
道长捡了真火剑、碎骨鞭教他习练,并覆以脉传轻功及三昧真火内功,无浊练功勤奋,并以武行之骨,进阶神快,道长知他心怀大志,也教了本门脉传意密传语等小术法……,只是再三嘱咐“不到性命之危,人前万不可露!”
门外仍大雨瓢泼……泽修望着大雨犯了愁“唉……何时会停?”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