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一样。”姚然扬了扬下巴,“虽然现在是民主社会,但门第观念这个东西,陆家多多少少还是有一些的。我是怀启的未婚妻,将来是要和怀启结婚的,姜律师是明白人,破坏别人婚姻的事还是不要做。”
姜婉闻言,脸上露出了一个标准化的微笑:“我记得,婚约这种东西并没有法律效力。如果陆少将本人和您一起去民政局办理了婚姻登记手续,不用您说,我一定会远离您二位。”
“你怎么就知道怀启不会?”姚然脸上笑意不减,语气也是温温和和的,“他爸爸明年就要选举了,你觉得他家里可能让他和一个什么都没有的律师结婚吗?你要是真为怀启好,就该离他远点。”
姚然说完就转身离开了,而姜婉也回到了病房。
病房里,陆怀启默默无语地抽着烟,有些心虚地看着面前的女人。
由于刚才哭得太久,她的眼睛现在还肿着,一双清明的眸子红得让人心疼,偏偏一张脸又极为淡漠,没什么表情。
陆怀启知道她跟个鸵鸟一样,遇事只会把头埋沙子里,装聋作哑,什么都不肯说。
他原本一直尽量避免在她面前提婚约的事,连姚然这个名字他都从来不会提,也不让他那帮朋友在她面前提,结果不愿意看到的场面还是发生了。
一想到这个,他就气得咬牙切齿。
他磨了那么久,好不容易把人磨得会承认想他,会承认心疼他了。
今天来这么一遭,以后还不知道要怎么躲他。
辛辛苦苦几十年,一朝回到解放前。
陆怀启从来没有这么发愁过,他的手指夹着烟,刚想再抽一口的时候,手里的烟就被拔走了。
姜婉把烟熄灭顺手丢进了垃圾桶,然后走到窗边,把病房的窗户打开了。
由于陆怀启还受着伤,她并没有把窗户全部拉开,而只拉开了一条细缝,散散烟气。
做完这些,她回头看着病床上的男人,一双好看的眉毛微微蹙着,责问道:“你为什么会有烟?”
“周连给的。”
姜婉疑惑:“什么时候?我怎么没看见?”
“刚才,你他妈哭得眼都睁不开了,能看见?”
“还有吗?”姜婉问道。
“没了。”
姜婉盯着他,目光充满怀疑,“真的吗?”
陆怀启烦躁不堪,臭着脸道:“就他妈一根。”
姜婉来到了病床边的垃圾桶前,低头看了看,见里面丢着两个烟头,然后伸手把陆怀启搁在桌上的打火机装进了自己的包里。
陆怀启一脸憋屈。
“姚然刚才跟你说什么了?”他忍不住问道。
姜婉倒了杯水,递给了他,“她说让我不要破坏你们的婚姻。”
陆怀启接过水喝了一口,想说话又不知道怎么开口,就又喝了口水。
没一会儿,水杯里的水就见了底。
姜婉以为他口渴,于是又给他倒了一杯。
等到陆怀启喝到第三杯的时候,终于不耐烦了,他黑着脸问道:“你他妈的怎么想的?”
“什么怎么想的?”姜婉抬眸看着他。
“她的话,你怎么想的?”
姜婉平静道:“我不能破坏你们的婚姻。”
陆怀启恼火道:“她让你不破坏你就不破坏?你他妈就不能硬气点?能不能有点主见?你就这么清高?”
姜婉把水杯从他手里拿了过来,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小口小口地啜着。
陆怀启看着她不紧不慢的动作,心里越来越烦。
润了润嗓子以后,姜婉缓缓道:“你是军婚,我如果破坏了就是犯罪。”
“操,你他妈………”
陆怀启还以为她要发表她的清高言论,扯什么各取所需,却怎么也没想到她会这么说。
姜婉看向了桌子上的那束花,问道:“你喜欢百合吗?”
“我妈喜欢。”
姜婉走到了那束花面前,低头欣赏着洁白的花朵,手指在花朵上轻轻拨弄了几下。
“很漂亮的花,寓意也很不错。”姜婉说着,偏着头看向了陆怀启,莞尔道:“百年好合。”
“我他妈的……”
陆怀启的脸阴沉得能滴墨,他知道她有时候会故意气他,不知道她今天这么能气人。
他强压下那口气,冲她招了招手,冷声道:“过来。”
姜婉走了过去,下一秒就被陆怀启扣着头狠狠地吻了上去。
即便是受伤,他的力气依旧很大,让她难以反抗。
吻完,陆怀启在她下巴上轻咬了一口,觉得不解气,黑着脸往她屁股上打了两巴掌。
“百年好合,好他妈的合,老子跟她合不来一点。”
打完,他又道:“别他妈的听她瞎说,她说的都是假的,老子不去民政局,谁也没办法。”
这时,门口响起了一阵敲门声,随后跟着响起了一道声音。
是小刘。
“怀启,听说你醒过来了,首长说他一会儿就过来。”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