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你你,我我我我,你!”他一张俊脸涨得通红,结结巴巴的,像是被调戏的良家妇男。
“怎么了?”她眼中含水,视线不曾从他的脸上离开。
“这些私密事,要在家中做。”
“没想到,我们大名鼎鼎的安平王,还怕这个?”
“我才没有怕呢,我这不叫怕,我这是........”
“总归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若是被别人瞧见了,对你名节有损。”
“黑灯瞎火的,除了我们两个,谁会往这来?”
“也是哦。”
墨庭竹站在原地,咬着一边唇,眉心微微蹙起,像是在分析利弊。
“你还不走吗?”
“走走走。”
二人往前走了一段路,唐婉忽然听到墨庭竹说:“既然没人会来这,能不能,再亲一次?”
“哎呀,这恐怕不太好啊,毕竟呢,这种事情,还是不要在大庭广众之下做比较好。”
唐婉笑嘻嘻的拿他的话去堵他。
墨庭竹肉眼可见的失落,却仍然嘴硬:“好吧,其实我也不是很想,我就是随便问问而已,哈哈。”
下一刻,唇角传来温软的触感,墨庭竹反应过来的时候,唐婉已经跑远了。
“夫人,等等我!”他几大步朝着她奔去,眼见就要追上了。
唐婉将步伐放快了些,墨庭竹却很快追上,将她打横抱起:“抓到你了,夫人。”
.............
入夜,忠勇侯府,一处密室里,传来女人撕心裂肺的叫声。
“你若是再哭下去,我保证,你一个月都出不了门。”何亦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眼中冷淡,好似看的不是自己的新婚妻子,而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唐清月知道他什么都能做出来,和他相处的这些时日,早就已经将他的性格摸透了。
阴鸷狠毒,琢磨不透,忽冷忽热,时而对你好的体贴入微,时而又把你当成世间最恶毒的仇人一般,恨不得杀之而后快。
唐清月身上有鞭痕,这是最明显的伤口,最长的一道,从她的后颈一直贯穿到后腰处,伤口极深,看着极为可怖。
但这只是表面上的伤口,皮肉之苦尚且能忍受,而且侯府有最好的医师,这些伤口连疤痕都不会留下。
最痛苦的是,有时候,何亦会将她的手脚打断,然后再找医师接起来。
虽然表面看着安然无恙,但是拿起稍稍重一点的东西,就会觉得手钻心刺骨的疼。
这种打骂没有任何理由,单纯就是看不惯而已。
何亦以前打她的时候会一边打一边骂,将自己官场上的不满,情场上的失意,全部归结于她。
后来发现,边打边骂,实在太过耗费体力,所以就一鼓作气折磨完了再开始骂。
唐清月不敢哭,更不敢叫,只能等他打完之后,小心翼翼的询问:“夫君,你今日可是有什么不痛快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