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几日,安分了了几天的墨庭竹实在是挨不住,跑出去偷偷喝酒。
他交了不少的狐朋狗友,毕竟劣根难改,他做什么都是个把时辰的热度,从来都不会对某件事格外上心。
因此他前几天还在心疼唐婉,如今却将人抛之脑后,属实是贱的发慌。
不过,这是他和唐婉做的一出戏。
毕竟,他虽然下定决心要改变,但终究还是放不
若是到时候,没做出什么成绩来,也不至于太丢脸。
他将脸面看得比命还重要。
他翻出院墙,和他的一群狐朋狗友会合。
其中一个长相清秀,有些偏阴柔的的年轻公子,笑着摇了摇扇子:“王爷,你那新婚妻子,舍得放你出来了?”
墨庭竹神色淡淡:“邹深,你莫在这里阴阳怪气,有何舍不得的?本就是一场没有感情的婚事,走啊,多日没喝酒,本王想念的很。”
“好。”邹深喊上身边其余几人:“铭温,痕哲,咱们一块儿去,今日,咱们小王爷请客。”
“行,那便恭敬不如从命了。”两人乐呵呵的应了。
“王爷,有家新开的花楼,里面的姑娘都是顶顶的绝色,保准让您满意。”
墨庭竹不咸不淡:“那就走吧。”
几人坐上马车,邹深给几人都倒了杯茶,小口小口的抿着。
他们口中的花楼,其实也算不得是什么花楼,更像是暗巷,弯弯绕绕走了许多路,才终于到了。
邹深一坐下,就让老鸨上了不少的酒菜,都是烈性的酒。
就算是酒量极好之人,也会挨不住,猛的喝一口总会呛着。
墨庭竹打量着邹深,发现了从前没有注意过的事。
邹深让人上了许多好酒好菜,自己却滴酒不沾,反而一个劲儿劝别人多喝酒。
铭温和痕哲,倒是喝的脸颊通红,说话都大着舌头。
与面皮白皙从容淡定的邹深相比,真是差距极大。
不多时,几位邹深口中的绝色美人便鱼贯而入。
美则美,只是身上的脂粉气太重了,闻着冲鼻子。
习惯了唐婉身上的淡香,他猛的闻到这样的味道,竟然有些不习惯。
便不悦的皱了皱眉,邹深见状,温声询问:“可是这一批不合王爷的胃口吗?王爷喜欢什么样的,尽管提便是。”
“庸脂俗粉,都不喜欢。”
见他神色认真,邹深意识到他没有说谎,他看着个个容颜姣好的女子,一时都难以按捺住,这小王爷,平日里不是最好美人吗?
怎么今个跟转了性子似的。
“花楼里的姑娘就没有不擦粉的,王爷若是实在不喜欢,下次就让她们别擦了,喝酒吧王爷。”
“家中有人闻不得烈酒气息。”
“难道是王爷那位妻子?”痕哲不怀好意,语调中有调戏之意。
“难道王爷,还怕一个小女子不成?”
“怕倒是不怕,有句话,叫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折磨起来人,实在烦人的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