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发生了大事,所以二人提前告辞离开,也算是为双方保全了最后一点体面。
回去的路上,唐婉见秦玄知一直沉着一张脸,也不同她说话,坐得更是离她离得远远的,恨不得离她八丈远。
她一看便知道他是生气了。
唐婉拿了块糕点,小口小口的吃着,也没搭理他。
秦玄知终究还是坐不住,先服了软:“此事,为何不同我商议?”
“夫君,情况紧急,我没办法,你不会生我的气吧。”她眨了眨眼睛,瘪着嘴,眼中泛起泪花。
秦玄知已经递了台阶,就顺着台阶下吧。
她几步挪到他身边,柔柔的倚靠在他怀里,贝齿咬着下唇:“是我不好,但是实在是事出紧急,所以才没同你商议的。”
她声音细细的,柔和又婉转,秦玄知哪里还舍得生气?
他惩罚似的咬了一口她的唇瓣,好半晌才叹了口气:“是我不好,明知沁阳公主不是好人,也不能想出个两全其美的法子,让你不来赴宴。”
“没关系的,夫君,我理解你,你也不必太过自责了。”
三言两语,就将秦玄知哄好,顺便将过错推到他身上。
她柔弱无骨的小手,放在他的胸膛上,感受着手下那颗心脏跳动的越来越快,唇角勾起一抹笑容。
那张妍丽而清冷的脸,直直的面对着他:“那夫君知不知道沁阳公主喜欢你?”
秦玄知眼中一片惊愕:“她喜欢我做什么?我已有妻室,况且我一介粗人,有什么值得喜欢的。”
她睁大了眼,无辜的看着他:“凭借我夫君这一张貌比潘安的容颜啊。”
“哎呀,你都不知道,沁阳公主看我的眼神,真像是要把我生吞活剥了似的。”
她后怕的拍了拍胸口,一副柔弱之姿。
“夫人莫要拿我的开玩笑了。”他无奈的捏捏她的脸,耳尖通红。
唐婉咯咯的笑出声,眼角沁出一抹泪,乐得看他的窘态。
..........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沁阳公主不可置信地看着身旁的男人,疯了一样掐着他:“你怎么会在这里?你怎么会在这张床上!”
肖世子早已浑浑噩噩,被她榨干了精气,此时就如同砧板上的鱼肉,任她宰割。
只低低的啊啊两句,便又两眼一翻,昏睡了过去。
平阳侯夫人原本是去看着他们煎药的,府医说,她儿子的身体打娘胎里就落下了病根,本就孱弱的紧,如今遭此一劫,生育能力恐怕是保不住了。
一想到这里,她就忍不住落下泪来。
世子虽然顽劣,但对她这个母亲倒是极为孝顺的。
常常是她说什么世子就做什么,反正在人前是从不忤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