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婉口出惊人:“我看您在那站了大半天了,您若是也想,可以同臣妾一起。”
沈骁寒差点没绷住,还是板着一张脸,耳根却红透了:“不必了,你自己慢慢玩吧。”
“哦,那好吧。”
哦?就一个哦?她怎么不多劝一劝朕?
他气鼓鼓的回去了。
唐婉:男人心,海底针。
嘴上说不要,心里又想要,要与不要当真是说不清楚,口是心非。
她将最后一坛酒埋下去,拍了拍手上剩余的泥土,全然没发现危险正悄悄降临。
…………
“让你办的事可都办好了?”
“放心,娘娘,这一次,绝对让她永生永世,翻不了身。”
“好,赵海,不愧是本宫手上的一把好刀。”荣嫔烧烂了信纸,眸色淡淡。
唐婉啊唐婉,这一次,你可别想逃,本宫一定要让你,翻不了身。
…………
“陛下,听说,诸位娘娘,这几日都病得很重。”
沈骁寒放下手中的卷轴,无奈的揉了揉眉心:“这又是怎么回事?”
恒安跪在地上,毕恭毕敬的回答:“像是,被什么邪祟给缠住了,毕竟,太医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便只能是邪祟了。”
“一派胡言,这世上根本没有邪祟,拿朕当傻子吗?”沈骁寒的眉毛皱得很紧,显然是根本不相信这个托词。
恒安心里苦,但他不说。
说个实在话,他来说这话,完全就是吃力不讨好嘛,若不是为了陛下的后宫,他才不稀得来呢。
他欲哭无泪:“陛下,奴才万万不敢欺瞒,几位娘娘,都是日日做噩梦,梦魇不断,白日里就觉得头痛不止,但开了安神药也无济于事,已经有好几天了。”
沈骁寒听到这样的话,才终于放下笔,重视了起来。
“你详细说说。”
半刻钟后,恒安咽了咽口水,嗓子干的难受。
“朕不知,后宫居然还有这等神人,能神不知鬼不觉的谋害妃嫔。”
“嘭。”瓷器被砸在地上,顷刻间碎裂:“把朕当摆设吗?”
“陛下,陛下息怒啊陛下。”
恒安有苦难言,他招惹谁了?
为什么受伤的总是他?
呜呜呜呜!
“彻查,此事必须彻查,今日休沐,朕今天就要把这罪魁祸首抓出来。”
今天敢对妃嫔做这样的事,明天就敢动土到他头上。
这让他如何能不生气?
“恒安,你去,召集各宫妃嫔和宫人,搜宫。”
半晌,他顿了顿:“着重搜一下,唐嫔的宫里。”
不是他不信任她,而是,整个后宫中,如今也只有她一人,尚未遭此磨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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