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儿眨着大眼睛:“发发给母后。”
“谢谢宴儿。”她亲亲小团子的脸颊,小阮子脸蛋红红的,害羞的埋头在她怀里。
“母后,母后,姝儿也有发发,姝儿也要,呜呜呜。”
“好好好,都是乖崽。”
等终于哄好了两个崽,唐婉试探性的问:“姝儿宴儿,这几日怎么不理你们父皇?”
说到这,两兄妹都气鼓鼓的,那圆圆的包子脸上,居然出现了一种愤怒的情绪:“父皇打屁屁,痛痛,坏!”
宴儿吃着糕点,口齿不清的附和:“父皇,坏!”
“母后也打你们了呀,父皇不是故意的,原谅他好不好?他很伤心的,这几日,连糕糕也吃不下了。”
宴儿闻言,放下了糕点,正当唐婉以为他要去找迟钰的时候,宴儿却满脸的不解:“母后,您没打过宴儿啊。”
“是呀,母后也没打过姝儿。”姝儿捧着一块糕点吃的正香,听到哥哥的话,很是认真地附和。
“啊?”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明明之前,一直都是她在教啊,而且,她打崽崽的次数也不少,虽说不怎么疼吧,但是对于小朋友来说,威慑力是足够的。
她犹犹豫豫的问:“那之前也是你们父皇打的吗?”
姝儿宴儿放下糕点,一起点点头:“是呀是呀,父皇坏,不和父皇玩。”
她说呢,怪不得只不理迟钰一个人,原来是把她当成迟钰了。
唐婉似乎听到了某种心碎的声音,只见迟钰捧着心口,瘪着嘴,看起来快要哭了似的。
但是,两个小团子,只是在她的引导下,说出她想听的话而已,实际上,他们就是很记仇,只是不记唐婉的仇。
入夜,将两个崽都哄睡了之后,迟钰脱了衣服,与她肌肤相贴,从背后环住她的腰。
成年男子的身躯又燥又热,烫的她背后发痒,迟钰的下巴搁置在她的肩上,声音委屈:“姐姐,崽崽就只记我的仇,我好惨啊……”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颈侧,让她忍不住缩了缩,迟钰的嗓音成年之后变化了一些,从清澈的少年嗓音,变成了略微沙哑低沉的磁性青年嗓音。
她最听不得迟钰对着她的耳边说话,又痒又麻,小腹也会酸酸的,每次都被弄得很狼狈。
“姐姐,你可要补偿我啊。”
她的睫毛,像是即将要飞走的蝴蝶,轻微的颤了颤:“你想要什么补偿?”
迟钰亲亲她的背:“我想要什么,姐姐不是很清楚吗?想要我说出来吗?”
炙热的吻,将她的背部激起一阵战栗,迟钰伸手,干燥温暖的手,顺着腰,摸向她的小腹,逐渐向下。
他的下巴抵在她的下腹上,露出一个笑:“姐姐,可以吗?”
他那笑,不怀好意,唐婉知道他在调戏自己,也不惯着他:“再问我就把你踹下去。”
他的鼻尖蹭了蹭她的敏感地带,唇边不知何时沾上了水渍,两颗尖尖的虎牙就那么露了出来:“我知道你舍不得的,姐姐。”
“坏狗。”
“对,我就是,姐姐。”
春宵一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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