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片寒冷的天气里,晌午头的阳光也显得不怎么暖和。
高阳站在穿衣镜前,穿着黑色的短棉袄,一头白发扎成丸子头,下身黑色的修身裤,脚踩一双黑色的军靴。
高阳从抽屉里,枕头底下拿出两把匕首,一把插在腰间,一把插在后腿处。
手提黑色旅行袋就直下一楼,高阳对着李哥说道:“我出去一趟,你们看店。”
说完,高阳拿上了桌子上的马自达钥匙就出门。
与此同时,一个穿着破破烂烂的男人头上戴着破损的毡帽,看着高阳进车了,拨通电话:
“高阳走了,你们准备好。”
……..
断桥,原来不是断桥,那里是原来工厂的遗址,后来被炸毁后,一直没有重建,那座桥连接着工厂与城区,可是现在已经被炸毁了。
桥下,两个蒙着头套的男人手握尖刀,胁迫着阿水一步一步向前走。
走了不知道多久,一个男人接了电话,回来之后,拿尖刀割掉了阿水身上的绳子。
“好了,你可以走了。”
阿水一时有些懵,绑架绑到一半儿不绑了,这不玩儿我呢?
阿水呆呆的站在原地,两个男人并没有多留,看阿水不走,两个人自己走了。
阿水一个人从桥底下走,河面结成厚厚的冰层,过了不知道多久,一辆马自达出现在他的眼中。
他一眼就认出了那是李哥的车,大喊道:“救我,救我。”
高阳看着远处冰面上的阿水,有些不可思议,高阳谨慎的拔出匕首,看向四周,慢慢的打开车门。
阿水大喊道:“不知道为啥,他们把我放了。”
高阳心里顿时一震,喊道:“快上车,赶紧回去。”
一路上,马自达风驰电掣,飞快的往赌场赶,一个小时的路程硬生生地开了近四十分钟,高阳赶紧拉开赌场的卷帘门,看见孙鹤和李哥倒在血泊之中,吧台,赌桌全部被砸掉,到处都是被砸掉的痕迹,高阳心神俱震,哑口无言。
…………
一个小时四十分钟前
高阳发动车子离开了扭蛋街,装扮好的文三魁打电话给付涛付逸,随后文三魁就开车离开了扭蛋街。
付涛和付逸从平房出来,每个人手里都握着粗壮的钢管,两个人气势汹汹地走向高阳的赌场。
李哥听到敲门声,还以为哪个来得早的赌鬼,拉开卷帘门,看见两个长相相似的男人手握钢管。
不由得一愣:“你们干啥的?”
“干活的。”
付逸直接一钢管敲到李哥头上,李哥捂着头,头上鲜血直流,付涛一脚踹到李哥身上,付逸在后面把卷帘门放上去。
孙鹤从三楼下来,看见气势汹汹的两个人,拔出腰间的斧子,喊道:“来这儿砸场子,你活腻歪了。”
说完,孙鹤直冲向二人,手中斧头砍向付涛的脑袋,付涛侧身一躲,付逸一钢管直接敲到了孙鹤的膝盖上。
孙鹤直接跪倒地上,付逸看着孙鹤,喊道:“放狠话谁都会,关键是有用吗”
付逸拿着钢管重重向孙鹤脑袋砸去,孙鹤直接晕厥过去。
旁边的李哥挣扎着爬了起来。鲜血染红了双眼,直接猛扑向付逸。
付逸直接被扑倒在地,李哥拿起手边的椅子就朝付逸砸去,付逸硬挨了一椅子,付涛看着弟弟被打,直接急了,一钢管结结实实的敲到了李哥的后脑上,李哥感觉到一阵疼痛,随后直接昏迷了过去。
“没事吧,逸。”
“没事,哥。”付逸捂着脑袋,缓缓地站起来。
两个兄弟对着赌场就是一阵打砸,窗户,吧台上的啤酒,电灯,都被两兄弟砸的一塌糊涂。
两个人冲进高阳的办公室,翻箱倒柜的没找到一份钱,保险箱也被撬开了,发现里面只有少量的两三千块钱,又上了二楼三楼,也是一阵打杂,结果找过来,找过去,没找到剩下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