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扭蛋街起了茫茫大雾,雾霭和早餐摊上的烟火气融合在一起,整个扭蛋街都变的粘稠起来。
李道允和邓灿开着车到了扭蛋街治安署楼下,邓灿提了一个黑色的行李箱,缓缓向治安署走去。
“肖署长,好久不见啊。”
“哟,什么风把你吹来了,真是稀客啊。”
肖署长刚上班,坐到办公室,没想到第一个来的竟然是李道允,心里顿时就有不好的预感。
“肖署长,最近过的怎么样。”李道允大马金刀的坐在沙发上,身后邓灿站的笔直如标枪一样。
“还行,也就一般般,主要是帮派之间的争斗惹得我很不高兴啊。”
“唉,肖署长,今天来就是让你高兴高兴的。”
李道允给邓灿眼神示意,邓灿打开了行李箱,里面摆满了绿油油的钞票。
“肖署长,这个行李箱里有二十万,是我们孝敬给您的,知道您为扭蛋街街区的治安费劲了心思,我们当然也得有所表示。”
肖署长看着一垛垛钞票,想起昨天晚上川木健给他的电话,两人原来念书的时候就是同学,再到同事,交情可不是一般的深。
肖署长颔首点头道:“你的事情川木给我说过了,我只有一个要求,不要把扭蛋街搞的乌烟瘴气,不要让我们难做。”
李道允站了起来,和肖署长握了握手,就出了门。
………….
距离盛大赌场关门已经过去了半个月,这个火街上赌徒心中地标性的建筑关门了,让无数赌徒心里痒痒。
夜色笼罩了火街,李道允坐在车上,看着来来往往的南韩人,虽然身在异国他乡,心里也难免会有思乡情结。
“嘀铃铃”
一道急促的电话铃声响起,打破了李道允的思乡情节。
“道允,人都已经安排好了,二十分钟后动手。”
李道允听着电话里面邓灿的声音,低声道:“叫兄弟们把路口封住,我现在就过去。”
李道允挂掉电话,大喊道:“出发。”
李道允的奥迪一马当先的冲到前面,后面跟着一辆辆面包车,今天,龙山派倾巢出动,必定要血洗糖果赌场。
糖果赌场中,老鼠接到了火街那边眼线的电话,说道:“所有人集合,李道允要动手了,全部拿家伙。”
高阳在三楼都听到了老鼠的喊声,穿好今天刚买的风衣,脚踩一双旅游鞋,戴上一双黑色的皮手套,照了照镜子,就出了门。
赌场大厅内,近四十个人把赌场里围的水泄不通,老鼠站在中间,大喊道:“今天晚上和李道允决一死战,不是我死就是他亡,杀!”
“杀!”
一个个汉子的咆哮声能把天花板掀翻,高阳随手拿起了两把砍刀,面前好几个汉子拉开卷帘门,高阳低头穿过卷帘门。
赌场附近的商户都关的严严实实,一阵寒风吹过,高阳感觉到一股冷意,
远处,一辆辆面包车驶来,车还没停稳,龙山派的打手已经拉开车门,手握棒球棍或砍刀,百米冲刺般的向糖果赌场杀来。
高阳手握两把砍刀,用绷带把这些砍刀缠绕在手腕上,防止等下砍刀脱落。
孙鹤站在高阳,转了转脑袋,大叫一声:“你孙鹤爸爸来了。”
手握砍刀,一马当先杀出。
很快,两波人马打在一起,龙山派的打手胳膊都绑着白布,场面焦灼,喊打喊杀声响的能震破天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