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汉点着烟,这个人左眼瞎了一只,手里撸着霰弹枪的套筒,身边坐着四五个汉子,平均年龄都是三十多岁,大汉发话:“新活在北边,这边事情处理完了,都去北方,那边雇主急着催呢,咱们给人等了一个多月。”
“好的,大哥,主要是这次活太难弄了,为了抓这个男的,咱们开的车都毁了几辆了。”一个戴着眼镜的男人回道
“要我说,这个男人就在这筒子楼里面,咱们给他一抓,完活。”穿着黑皮衣戴着墨镜的男人说道。
瞎了一只眼的大汉说到:“别说了,检查装备,准备干活。”
众人检查手里的枪械,装好弹夹,大汉先说:“等会儿声音放小,先放烟雾弹,确定这男的位置在哪儿,墨镜你先打头,眼镜你跟着后面,进去先放到那个男的保镖,后面竹子和大熊掩护,争取这次一定成功。”
大汉掏出手,众人把手放一块儿:“做大做强,再创辉煌。”气势直冲九重天。
墨镜掏出微冲,小心翼翼的像筒子楼里面走,筒子楼的楼道很窄,墨镜走在前面,后面一个跟一个,很快就到了五楼,目标所在地,夕阳的阳光照在狭窄的楼道,墨镜掏出铁丝,慢慢的靠近锁孔,开始墨镜专属的手艺活,撬锁,三分钟左右,墨镜打开了门,慢慢的露出一道缝,墨镜从身后扔出两个烟雾弹,里面的人听到声响,对门口一直开枪,眼镜和墨镜躲到门边,眼镜从腰上整出了小香瓜,拔掉拨片,往里一扔,门口的人马上向下跑。
嘣!一声巨响,筒子楼发生剧烈爆炸,灰尘飞扬,咳咳咳。,众人咳嗽成一片,墨镜端起微冲,朝里面推进,拉开保险,对里面一通扫射,看着里面人被炸得尸骨无存,墨镜又朝里面得卧室走去,卧室门都被炸飞了,一个中年男人毫发无损平躺在床上,面色发白,看着像死了很久,墨镜耸耸肩,:“完了,白干,人早死了。”独眼汉子从后面走上来,看了看尸体,是下毒死的,“焯,这把亏大了。”说完,独眼汉子拿起卫星电话,给雇主汇报情况,一开始语气平稳,越说火气越大,俩个人在电话口对骂,过了半晌,独眼汉子挂掉电话,平静得说:“这单子一毛咱都没捞到。”众人国粹就上来了,咒骂了好一会儿雇主。
下楼,独眼汉子给众人说:“去北方,希望下一个单子,能让咱们回本。”众人上了一辆大切诺基,独眼汉子开着辆牧马人在最前方开路。
晚上,高阳又被对面房子得声音吵醒,高阳不由得一句咒骂,“年轻人,不知道节制是吧,高阳披着袄,穿着鞋,就往对面走去,走到院子中间的时候,看见了两个身影,两个全副武装的士兵笔直的站在院子中央,吓得高阳一哆嗦,右边那个士兵开口道:“佛爷有请。”
高阳被两个全副武装的士兵挟持着塞进陆巡上,临走的时候,看见守夜的几个小伙子都是软绵绵的躺在地上,高阳塞进后座,脸色平静,心里慌得不行,这佛爷是谁啊?听都没听过,两个士兵面无表情,高阳向他们搭话,他们也不接话,车子驶出风旗镇,往三岔口的方向开。
车子开到了一个胡同里,两个士兵像压犯人一样给他压进去,高阳心想:”不可能给自己秘密处决了吧”,心里慌得一批,想挣扎一下,冰冷的手枪抵在他腰间。让他打消了挣扎的想法,很快就到了院子里面,高阳看见一个老头朝他笑,并且递给他一根烟,后面两个士兵也不压着他,“你就是高阳,最近挺火的呀。”老头笑眯眯的说,高阳没敢搭话,自己点了根烟,舒缓了一下情绪:“佛爷你找我有什么事?”佛爷转过了身子,看着假山
“高阳,一年前来到这一带,先到的北村,在北村平静了一年,六月份袭击张炬的车队,就活了你和你的小兄弟,我专门托人打听了你和张炬的关系,结果一无所获,这些天你挺火的呀,范磊的头马都被你做了,小伙子很凶啊,战绩很精彩,这些天,又收小弟,想在这儿生活扎根,不知道要拜拜码头吗?范磊让我对付你,但是我没有答应,范磊过气了,他不行了,他托了乔先生对付你。”
“这位乔先生呢,来头可不小,他是城里人,你要知道,在外面混的再好,混不进城里也是白混,起码城里吃的好,乔先生呢,是连接城里城外的纽带。”
高阳静静的听老头说完,踩灭烟头,问道:“佛爷,我还是不明白你找我干什么,我就是个为了生活下去的人。”高阳苦笑了一阵,佛爷眼神平静如水,:“做了范磊,我扶你上来,以后帮我这糟老头子收收交易市场的摊位费,我老了,腿脚不便。”
高阳心里一阵忐忑,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回答,沉默了一会儿,佛爷接着说:“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高阳苦笑一声,问:“佛爷,你为什么觉得我能做掉范磊呢,您也说了,乔先生是手眼通天的人物,怎么想,我这次都没活路啊。”佛爷看看了高阳:“我到现在没死,有一部分实力,但是也有些许运气,我的感觉从来没出过错,你要好起来了。”佛爷拍了拍高阳的肩膀。
“对了,你和张炬到底是什么关系,张炬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我很好奇,张炬怎么把你放了?”
高阳露出脖子,让佛爷看到自己脖子上的勒痕:“这是张炬以前留给我的,为什么张炬给我放了呢,我猜可能是穷生奸计,富长良心。”
“哈哈哈”佛爷笑声很爽朗,响彻夜间。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