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澜宴,你别一言不合就发情好吗?对,我就是故意想让你不举,因为我也不是非你不可,你还未经过我的考察转正成为正式夫君呢,我随时都可以踹了你,哼!”
司澜宴听到她那句“不是非你不可”,呼吸一窒,心中钝痛,覆在她软腰间的大手就转移了阵地。
“看来小乖乖是欲求不满了,我这便满足你。”
“阿嚏——”
蓦地,站在司澜宴身后充当背景板的李贵,一时没忍住打了个喷嚏,惊得秦菱剧烈挣扎,用力瞪向司澜宴。
“别胡闹了,吃个饭,你也不老实......”
李贵意识到自己背景板没当好,惊吓地颤声道:“陛下,娘娘,奴才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听见,奴才这便出去了......”
李贵麻溜地跑了。
司澜宴在秦菱小嘴上亲了一口,却是放开了她,嗓音沙哑地道:“等我喝了避子药,再来要你。”
秦菱被他亲得软唇麻了一下,仿佛被电流击中,小心脏怦怦乱跳。
不知为何,如今她的身子很容易在他撩拨之下起化学反应,令她总是无法抗拒他的诱惑,心中隐隐期待且很享受被他扑倒。
说是要考察他一段时间才会接受他,其实是她很喜欢那种被他不断追求着的感觉。
她要让他一直追求她,每天都跟初恋似的,每天处于热恋中的状态,感觉很浪漫。
甩去心中杂念,她继续舀汤喂他。
“司澜宴,你别喝那什么药,会不举的,放心,我自己调配的避子药,我自己清楚,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啦。”
司澜宴听她这样一说,感受到了鼓舞,当即就抱起她小身子坐在了自己大腿上,对她上下其手,亲吻起来。
秦菱也没有挣扎,被他撩得呼吸带喘,话锋一转又说:“但是,你腿脚不便,又老咳嗽,往后要克制,我怕你死在我榻上了,不知如何向太后交差呢,说你欲求不满所以嗝屁了吗?那我秦菱的大名,怕是要响彻这块九州大地了。”
她也不知道他究竟怎么了,又不是十七八岁的毛头小子了。
三十多岁的人,还那么大的火气,动不动就在她面前化身饿狼。
几年前刚刚认识他时,他并不是这样的,高冷禁欲犹如仙人一般,隐忍克制。
虽然他滚床单的功夫是很棒,她也能爽到飞起,但随时随地上演限制级,她这小身板也吃不消啊......
“菱儿太小看为夫了,为夫像是那种随时都会在榻上嗝屁的男人?”
司澜宴轻笑着说,暗道他这谎病装瘸有效果。
他只担心她会在榻上嗝屁,没想到她反过来倒担心起他来了。
见她似乎没吃多少,都在照顾他和两个小家伙了,他就也给她夹菜,给她摘鱼刺,剥虾皮,好耐心地投喂她。
就这样,两人互相投喂,你喂我一口,我喂你一口,一人一口的来。
这一顿饭,又亲又摸又打又调笑,一人喂一口的来,吃得极其舒坦,嬉笑声不断。
互相投喂完毕,司澜宴很难得的压下了心中那股邪火,并没有和秦菱酱酱酿酿,而是紧紧攥着她柔软小手道:“为夫带你去梨园看烟花。”
“好。”
说是他带她去,却是秦菱推着他所乘轮椅去的梨园。
如今是夏天,梨园的花已经落了,看不到美轮美奂的雪白梨花了,只看到树上结满了黄橙橙的果子。
秦菱推着司澜宴经过一棵棵挂满果子的梨树,来到了梨园中央的大块空地上,也就是藤桌前。
她随手摘了两个熟透了的果子,往衣服上擦了擦,就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
“嗯,好甜,水分足。”
她递了一个给司澜宴:“要不要尝尝?”
司澜宴没接,大手扯着她小手,就将她扯得跌落在了他宽阔怀抱里。
然后他捉住她拿着果子的小手,张嘴,就在那被她吃过的甜梨上咬了一口,优雅地细嚼慢咽,嗓音低沉:“很甜,跟你一样。”
她就掐他脸:“油嘴滑舌。”
他低低地笑:“我便知道菱儿会如此说,下次,可否来个新鲜的句子?”
她这样回他:“因为这句话是为你量身打造,最适合你的啊。”
这时候,有宫人在一旁空地上点燃了烟花。
天边突然亮起了火光,引得相拥着的两人视线都望向了天边。
只见一排五颜六色的烟火冲天而起,飞出了数十米高的夜空,再齐齐绽放开来,形成形态各异的花朵,飞禽,走兽......
烟花五彩斑斓,绚烂夺目,漂亮极了!
这一瞬间,昏暗的梨园都被这绚丽烟花点亮了,如白昼一般!
秦菱大眼睛亮晶晶的,兴奋地指着天空:“司澜宴,你快看,那边的烟花炸开来,就好像是一头涅盘重生的火凤凰呢!”
司澜宴深邃眸底映着烟花,和小女人靓丽的倩影,如星河荡漾开来,温柔地道:“接下来的才是重点,菱儿可得看仔细了。”
随着司澜宴话音落下,宫人又点燃了后面的烟花。
“好呀!”秦菱激动地定睛望着天边,随着一阵火光亮起,只见上空出现了两排绚丽的字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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