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烈因为在稍微远一点的地方,但是范辞月的一举一动他都能看得见的,刚刚老国公的动作太快,他一眼没看见,就发生了让人不可思议的事情。
“月儿,怎么回事?国公爷?”严烈首先上下打量着范辞月,确定她没事后才看老国公,这一见,就发现老国公捂着自己的脖子,那血一直往外流。
“月儿,你为什么?要杀我?”
老国公捂着自己的伤口,然后看着范辞月,一脸的不可置信,而且他说的意思是范辞月对他动的手。
“范辞月。你对我祖父做了什么?范辞月!”
李洵和李澈都急的不行,此时狱卒听见动静后也来了。
严烈在狱卒没有来的时候已经破门而入,他查看老国公的伤势,那是致命的。范辞月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老国公在她面前咽了气。
“快去禀告大人。”狱卒来检查之后,发现老国公已经咽气了,他们不敢对范辞月怎么样,所以只能去请他们大人。
“月儿,到底怎么回事?”
“我…我没有,老国公不是我杀的,你信吗?”范辞月一时都不知道自己要如何,她是真没看懂老国公究竟是什么意思。他陷害自己杀他又是为何呢?可不可以先给她说一声,最好是让她有个心理准备啊。
“范辞月!你杀了我祖父?你为什么?刚才还好好的,你为什么要杀他?”
“大哥,冷静点。”李澈觉得此事有点蹊跷,但是他们刚刚也听到老国公亲口说的,那意思是范辞月杀的他。可是范辞月来的时候根本不像是来杀人的,她是真的要帮他们的,但是事情为什么会转变这么快?
李洵被李澈劝阻后也回想了一下,他们刚刚还好好的谈话,怎么一转瞬就演变成这样了。
不一会儿,大理寺少卿陆锦雄来了。
“怎么回事?你们是……”
陆锦雄见范辞月和严烈,他见过范辞月,但是没有见过严烈。可严烈直接亮出了腰牌,那可是皇帝近侍才有的腰牌。
“微臣见过大人。”
陆锦雄知道,凡是在皇帝身边的侍卫,随便拿出一个来身份都比他高。
“陆大人客气了,老国公的事可能有些麻烦,我要先一步去汇报皇上。这位是公主,先好好安置老国公的尸体,等我汇报完皇上之后再来与大人详谈。公主我带走了。”
陆锦雄也知道这事情没那么简单,而且这范辞月的身份现在还成了公主,就算他有胆子扣留,也没胆子问话不是。
“范辞月!我祖父不能白死。”
这是李澈朝范辞月喊的。他自知这里面肯定是有问题的,但是他的祖父不能就此平白无故的死去。就算不是范辞月杀的,可是这已经和范辞月脱不了干系了。
“我会弄清楚事情的缘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