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欣蕊要与长风和离,陈家炸锅。
全都齐聚朵儿书房,围着徐氏母女,七嘴八舌,苦口婆心劝说。
王氏语重心长道:“怎么可以和离?你应该再坚持坚持,说不定他就会喜欢你,然后爱上你。”
姜氏赶紧附和,道:“没错,小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干嘛闹到这个地步。”
陈老二:“是啊。”
徐欣蕊难为情,她倒是想和那人床尾和,共枕眠,可是他,“他不举!”
陈家人面面相觑:“……”
可以说真好吗?
朵儿低头,再一次看向自己的右手,心里涌起莫名内疚。
一直未开口的白逸晨忽然来了句,“不可能!”
朵儿朝他看去,捕捉到他眼里一闪而过的诧异。
话已经说开,徐欣蕊也不顾女儿家脸皮,直接上前说道:“怎么不可能,新婚当天他就没和我洞房,我以为他是为陈大人守身,可后来,我不想忍了,就……”她脸开始泛红。
徐夫人看出她的窘迫,汗颜道:“是我出的主意,想着两个人若是有个孩子,兴许可以过到一处,就让阿蕊使些手段,谁知道竟试出,他不能人道。”
渐渐眼眶湿润起来,“我和夫君只她一个女儿,这叫我们如何安心。”
姜氏忙上前安抚,宽慰:“还好发现的早,徐姑娘条件好,和离之后也不耽误再找。”
徐夫人收了眼泪点头,“起先我也劝着让她尽快和离,她还不干,要不是陈大人教训她一回,还不知的这丫头要撅到何时?”狠狠瞥徐欣蕊一眼。
徐欣蕊吐了吐舌头,呵呵一笑,端起桌上奶茶喝起来。
朵儿叹口气,无意间看向白逸晨,见他正愣神,不知在想些什么。
这狐狸平日数他话最多,怎么今天这般安静,难道?
待徐氏母女离开,朵儿拉着白逸晨进屋,将门窗关好后,回头看着他。
白逸晨见她大白天把门窗都封起来,面带羞怯来了句,“彤彤,白日宣淫,不大好吧。”
“我宣你大爷!”朵儿将他按到椅子上,厉声道:“说,这事是不是与你有关?”
白逸晨心慌的一批,眼神飘忽不定,“不知道你说什么。”
朵儿冷笑,“少给我装蒜,还不从实招来,不然,休想我娶你过门。”
白逸晨眼角眉梢都是喜意,话语中透着欣喜,“彤彤要娶我过门?”一把将朵儿抱住,揽在怀里,“你可要说话算话。”
朵儿说:“我会说话算话,但你今日若不说实话,我刚才的话,就当放屁。”
“我说,我全说。”白逸晨有些愤恨,“谁让南宫长风在江南时羞辱你,让你差点……,后来他良心发现过来看你,我就给他下了药。”
朵儿想到自己昏迷时,有个哭声一直给自己道歉,应该就是长风。
白逸晨接着说:“后来云容公子走时,我便把解药给云容,让他带回来,难道没给南宫长风?”
朵儿否定:“不可能没给他。”
私下问云容有没有将解药给长风,得到云容肯定回答后,朵儿如遭雷劈,哭着告诉云容,是自己害了长风,可自己那日,明明没用那么大力气,怎么就坏了呢。
云容安慰道:“你别怕,我会找最好的大夫,为阿风医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