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山栀坐月子期间,白珍珠也跟着搬进了谷家,以前谷山栀未婚,白珍珠都是睡谷山栀的房间里的,只是现在谷山栀的房间里有一个死活不挪地的男人,白珍珠没办法,只能住进了客房。
失之东隅收之桑榆,白珍珠居住的客房就在谷山奈的房间旁边,只隔着一堵墙。
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谷山奈总会悄悄打开房间,探出头,从露出的一条门缝隙往外看看外面的情况,然后蹑手蹑脚的关上自己的房间门,瞬间移动到白珍珠那并未上锁的房间门前面,迅速又鬼鬼祟祟的打开了白珍珠的房门。
白珍珠第一天的时候被谷山奈吓了一跳,后来就习惯了谷山奈总是半夜摸黑爬到她的被窝里。
这晚,谷山奈毫无意外的又钻进了白珍珠的被窝,白珍珠迷迷糊糊的抱住了谷山奈,谷山奈亲了亲怀里软绵绵的充满肉感的白珍珠,觉得这样鬼鬼祟祟的日子他受够了,他想要光明正大的公开他和白珍珠的关系。
白珍珠做着美梦,压根不知道谷山奈在琢磨些什么,只知道有一股温暖的热源,她就不自觉的想要靠近。
第二天,白珍珠打着哈欠醒来,刚睁开眼就看到谷山奈盯着自己看,白珍珠立刻擦了擦眼角,确定没有什么不雅的残留,说:“怎么一大早这样看着我?”
“珍珠,我想公开我们的关系了。”谷山奈把头埋在白珍珠的头顶上,用清晨独有的特殊的嗓音对白珍珠说道。
白珍珠以为自己没睡醒,出现了幻听,问:“你说什么?”
谷山奈亲了亲白珍珠的脑门,说:“珍珠,我想跟你公开我们的关系,我想光明正大的跟你在一起,不想再鬼鬼祟祟的了。”
“你想好了吗?这可不是小事,我们藏了那么久。”
“丑妇终须见家翁。”
“说谁是丑妇。”白珍珠嘟着嘴,她白大小姐的化妆技术可是炉火纯青的好不好,她要不学油画,分分钟就是一个知名的化妆师。
“我丑。是丑夫终须见家翁,我想有个名分,珍珠你能给我一个名分吗?”
白珍珠想了想,谷山栀现在正在坐月子,不知道能不能受刺激,眼珠子一直在转着。
谷山奈看白珍珠久久的不说话,急了,说:“你是不是想把我吃干抹净了不负责任?你难道就是馋我的身子?”
“你哪只小耳朵听到我不想对你负责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