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堂伯母的眼里,许漫漫不仅背靠王辉腾这个委员长,还是最疼爱的小儿子的老婆,自然就对她比对黎安安更亲密。
但是堂伯母怎么会承认自己偏心呢,连忙着急的说:“我怎么就没把安安当儿媳妇了,我对她们两个可都是一视同仁的。”
“那你两只眼睛应该都有斜视吧。”谷山栀嘟囔了一句,音量不大不小,刚好足够大家都听到。
方园抿紧自己的嘴唇,把最近的悲伤的事情都想了一遍,心想“我不能笑。”
而白珍珠就忍不住了,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陆夫人也战术性的用手掩着嘴,轻咳了两下,说:“傻孩子,瞎说什么大实话,你堂伯母的眼睛好着呢。”
然后对黎安安说:“安安,我看宾客也快到了,你去找找启明吧,等会人多别吓着了,刚好像在这栋城堡的后面玩着呢。”
“嗯,我先去看看。”然后对堂伯母说:“妈,我先去找启明了。”
黎安安说完转身就走,白珍珠连忙跟上:“安安姐我跟你一起去吧,我也想去找小屁孩玩。”
“一起走吧。”两人手挽着手一起离开,只留给堂伯母一个背影。
走了几步之后,白珍珠悄悄对黎安安说:“安安姐你放心,我们永远支持你,那许漫漫一看就是资深绿茶婊,根本就没有你身上的名媛气质。”
说完还给黎安安比了个大拇指。
黎安安被逗笑了,能够认识这些朋友,真幸福。
等白珍珠和黎安安走远了,谷山栀对陆夫人说:“妈,我想喝苹果汁了。”
陆夫人知道儿媳妇在暗示自己离开,便说:“我给你去弄,你赶紧过来啊。”
“好,谢谢妈。”谷山栀对着陆夫人笑的又甜又乖巧。
随后一个转头,脸上甜美的笑容立刻就消失了,换上了带有三分蔑视三分嫌弃和四分愤怒的表情,对着堂伯母和许漫漫说:“堂伯母,小堂嫂,我是因为尊卑长幼才对你们那么客气,是我的家教不允许我像个泼妇一样不讲道理。但是我想警告你们,安安姐是我的朋友,你们可别太过分,否则我可不知道我这么任性的人会做出些什么?”
堂伯母瞪着谷山栀,说:“你敢,漫漫的表叔是委员长。”
“哎哟,方园姐姐,我好害怕,是委员长哦。”谷山栀的表情要多做作有多做作。
随后皮笑肉不笑的对堂伯母说:“堂伯母,你的世界里,最高级别的官只认识委员长吧,啧啧啧,真可怜,有本事就让他来找我,但我先告诉你,我跟华国现在最高级别的两位,甚至北城省长都说过几句话,哦,陶叔不是省长了呢,他马上就高升到京城来了,你说,就我这靠山,我会害怕你的委员长?”
“再说了,论政治圈的人脉,你比不上我。论钱,你也没我多,当然,论学识,跟你比那是拉低了我档次。这次的事情我就不跟你计较了,下一次我再看到你欺负安安姐,那就别怪我这个做晚辈的不懂事。”
说完就挽着方园的手找陆夫人要苹果汁喝。
方园问:“这就放过她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