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寻被小姑娘充满暗示的动作说服了,却嘴硬的说:“我就是看在他也姓陆的份上放他一马。”
丝毫不承认自己是被小姑娘撩到才屈服的。
谷山栀看破不说破的偷笑,这男人怎么爱吃醋还嘴硬,说好的霸总呢,就是一个幼稚鬼。
这时候想起白珍珠那句:“男人至死是少年”,以前不理解,现在懂了。
想起白珍珠,谷山栀突然不高兴了,陆寻察觉到,问:“怎么突然不开心了?”
谷山栀幽怨的说:“珍珠今年因为要参加考核,一年多都不能回来,我想她了。”
“那还不简单,她不能回来,你能过去找她呀。”
“还是不要了,让她安心备考吧,她等了这么多年就为了这一次,我不能打扰她。”
“那等她下次回国,你们再好好一起多待几天。”
“只能这样了”。
难过的又岂止谷山栀一个人,谷山奈也十分艰难,他已经很久没见过自己的女朋友了,白珍珠勒令他不许过去找她,说现在是备考期间,不能被男色冲昏了自己的头脑。
兄妹俩因为同一个女人,闷闷不乐。
婚宴结束,陆启明在黎安安和陆凡的连哄带骗之下,才愿意离开漂亮的婶婶,陆启明一走,陆寻就着急的牵着谷山栀的手,坐上回家的车。
司机在前面开车,陆寻在后面这里亲亲那里摸摸,谷山栀担心被司机发现,一直在无声的阻止他,谁知陆寻不为所动,直接升起了隔板,隔绝了驾驶室。
谷山栀对他说:“司机还在前面,我们先回家。”
“隔音效果很好,他听不到,小栀,我想亲你很久了,今晚你真好看。”
说完就吻上了小姑娘,尽管两人已经亲密接触过很多次,但是陆寻依然是对小姑娘充满热情,他一直觉得,小姑娘就像是毒品,他已经泥足深陷,少见一天都觉得浑身不舒服。
谷山栀也顺势回应了他的吻,陆寻熟练的拉开了礼服的拉链,两人在车后座腻腻歪歪,等车停下之后,两人过了很久才从车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