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就到了陶省长家里,陶省长的家居然是一座古色古香的老房子,还是砖瓦结构的类似四合院的地方。
“陶省长你这里地方不错,环境也还挺好的。”谷山栀忍不住夸奖这个地方。
“谷医生谬赞,这里是我们的祖宅,旁边邻居都是自己家里亲戚,也有个照应,老人住这边总比住小区那种密度大的房子舒适的。”
这番话让谷山栀倒是对这位省长有了些许的赞赏,身居高位却仍能顾念家里老人,实在不容易。
走了七拐八绕的一段路,陶省长带着谷山栀到了一个房间的前面,敲敲门,随后推门而入:“妈,我带医生过来了。”
谷山栀和方园跟着陶省长进入了房间,房间里清一色的木色家具,打理的十分整洁,床上躺着一位满头白发的老人,床边还有一位中年妇女在照顾着。
陶省长向谷山栀介绍着:“这是我的嫂子周美芬,平时大部分时间都是由她来照顾我妈的。”
谷山栀向周美芬点头微笑,算是打过招呼了。周美芬也对她点点头。
谷山栀慢慢的走到床边仔细的观察着床上的老太太,呼吸微弱,手上因为长期打点滴已经有各种深浅不一的淤青,面容凹陷没有多少的肉,看来是吃了不少的苦头。
谷山栀坐在床上,伸手给老太太把脉,大家都不敢说话不敢大声呼吸,生怕打扰了谷山栀,没多久谷山栀又伸手探老太太另一只手的脉象,大约5分钟之后,谷山栀收回了手,开始拨开老太太的眼皮观察眼睛的情况,接着到从自己随身背着的包里拿出手机,打开手电筒,借着光观察老太太的眼珠子。
弄完这一切之后,关掉手电筒,把手机放回包里,拿出包里的湿巾消毒,一切都那么自然,一气呵成。
周美芬看着面前这个漂亮的年轻小姑娘,连擦手都这么优雅,她已经提前收到陶省长的电话,知道这位小姑娘是一位医术高明的医生,也不敢小看了她。
陶省长着急的问到:“谷医生,怎么样了?”
谷山栀看着陶省长的眼睛,一字一句慢慢的说:“奶奶的身体已经亏损严重,经过多次的手术,内脏应该有点衰竭的情况出现,老人家动手术本就是一件风险很大的事情,加上多年前就有的高血压,使得情况更为复杂,同时加上长期的卧床,身上的肌肉包括身体机能都开始退化。现在每天吊着的点滴我看了一下,就是消炎类,这样对身体的损伤是日积月累。”
“那怎么办?谷医生你有办法吗?”陶省长何尝不知自己母亲的情况有多糟糕,否则他也不用自己跑到京城去找医生。
“你们有试过针灸加中药的疗法吗?”谷山栀又看了眼老太太,问道。
“哎”陶省长叹了口气:“北城这边的中医,精通针灸的又不会治,会治的也不怎么会针灸,两人配合效却总是容易有冲突,因此只能一直靠西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