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的班委还是有不少,一般有班长、副班长、团支书、学习委员、体育委员、劳动委员、生活委员、纪律委员、宣传委员、文娱委员和心理委员等等。
虽然每所大学的管理制度不同,班委职位的安排也有所出入。但越是面临生死的时候,人总会往最坏处想。
所以重安和欧阳秋在听见大嘴怪说出“班委”这两个字的时候,各种五花八门的班委职位瞬间跑进了脑子。
这个纸人班级可能有十人左右的班委,也就是大约四分之一的概率。
重安神色凝固,他和欧阳秋进入的这间纸人教室恰好就只有两个空位,这两个空位分明是空无一物,仿佛就像是从未有人存在过一样。而大嘴怪在进入纸人教室后,却并没有主动攻击他们两人,看那大嘴怪单独找重安和欧阳秋的麻烦,应该是对他们有所怀疑的。
但又好像不确定?
或者只是想看看猎物濒临死亡的挣扎,寻找非同寻常的快感?
不论如何,大嘴怪目前是将重安和欧阳秋两人当作“纸人班级”的一份子。
重安仍然选择平民,他觉得他和欧阳秋是闯进来的外来者,而且就算自己和欧阳秋所在的这两个空位本身就有两个人。
这两个人要么是“纸人”,要么是死人,既然已经不复存在,那么像这种所谓的班委职位,自然会让其他纸人担任。
而且,不是班委的概率更高。
尽管在这一片黑暗之中,重安和欧阳秋互相看不见对方的一举一动,也不知道对方做何选择。但他们两人非常有默契,共同选择了平民,并没有站起来。
但是游戏还没结束。
“班委站,班委站,班委站完——学号双号站。”
此话一出,重安和欧阳秋瞬间面如死灰,又是单号和双号的选择。
但不同的是,这次的单双号选择无法推理,是——无解的。
因为座位号不会随着学生位置的改变而发生改变。但是,学号却会因为学生位置的不同而变得不同。
也就是说,大学生的位置是自由选择的,学号是完全混乱的。
又怎么可能在不确定学生座位的情况下,推断出学号的单双号?
而且就算退一万步讲,尝试推断出学号。
一般来说,大学学号的编排规则是由入学年份+学院代码+专业代码+班级+个人班级学号+性别组成。但每个学校学号有所不同,学号编排规则因校而异。
学号还可能与学生入学顺序、年级和班级编码、地区和批次编码、个人信息和身份编码以及其他编排规则有关。
这个学号涉及的编排规则不明,而且就算明白,重安和欧阳秋又怎么可能知道自己所顶替的这个身份的“学生”的具体信息?
所以根本就无解!
重安和欧阳秋此时面临的只有一个简单的选择,站或者不站?
而只要他们走错这一步,大嘴怪就会瞬间发狂,然后毫不犹豫地杀了他们。
随着耳边开始逐渐发出响动,重安和欧阳秋此时头脑一片空白,明明只是一个二分之一的概率,一个只有两个选项的选择,可当这道简单的题涉及生死的时候,他们的神经就会极度紧绷,仿佛就像是半只脚伸出了崖边,稍有不慎就会跌入深渊,万劫不复。
究竟是单还是双?
究竟是单还是双?
究竟——是生还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