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浅半蹲在纪司寒面前,低声问道:“纪司寒,你的私生子是我生的吗?”
纪司寒没反应。
过往的经历如何都不重要,季浅最在意的就是纪司寒的那句,她把最重要的东西落在他那儿了,想来想去都应该是个不一般的东西。
纪司寒又说她在佛洛里一年,一年足够生个孩子了。
虽然季浅一点都不觉得自己生过孩子,可种种疑点聚在一起,让她不得不多想。
“纪司寒?”见纪司寒只睡觉不说话,季浅急了,伸手使劲儿晃他。
纪司寒还是没动静,睡得十分死。
季浅气得不行,方云占给的什么破药,根本套不出来话!
大咧咧坐在沙发上,季浅又看了纪司寒一眼,想到什么,季浅又上前,双手穿过纪司寒腋下,将他整个人扶起来,然后放倒在沙发上。
“看看他身上有没有孩子的照片。”
季浅知道一些外国人,喜欢将珍视的人的照片放在钱包或者怀表里,方便随时拿出来看。
季浅先翻了纪司寒的外套,然后伸手去翻里面的衣服有没有暗兜。
纪司寒紧实的胸膛温热的温度传递到季浅的手上,季浅一点都没在意,翻完了上衣却什么都没找到。
“难道在裤兜里?”
季浅又转身,伸手去掏纪司寒的裤兜。
她掏的又急又深,压根儿没把纪司寒当人,直到隔着裤兜内袋碰到不该碰的东西,季浅才嗖的收回手。
季浅掠了纪司寒一眼,翻遍他全身,只翻到了一部手机,其他什么都没有。
纪司寒平时出门,龙池旬空两人都形影不离,估计付钱之类的小事儿都是由他们来做,所以纪司寒身上什么都不带。
麻药的时间只有五分钟,想到自己已经浪费很多时间了,季浅飞快打开纪司寒的手机,查找相册,通话记录。
“季浅?”门口传来齐承铣拧动门把手的声音:“哎,怎么还把门锁上了?”
“季浅,你在里面吧?我有事儿找你,快开门!”
季浅飞快看了眼门口的方向,皱眉将纪司寒的手机放回他衣兜里,然后顺手帮纪司寒整理了被她弄乱的衣服。
走到门口,季浅拧开门锁,放齐承铣进来。
齐承铣道:“没事儿锁什么门啊……”
说完视线一眼看见躺在沙发上的纪司寒,顿时瞪大眼睛:“他……他怎么还没走?”
齐承铣快步走进来,只见纪司寒躺在沙发上,原本穿的一丝不苟的衣服明显被人解开过,再看向茶桌上被撞的四倒的茶杯,齐承铣表情难以言喻的看向季浅。
“你……对他干什么了?”
齐承铣承认纪司寒确实很有姿色,但季浅也不能……太猥琐了。
季浅淡定道:“想什么呢,他低血糖晕倒了而已。”
齐承铣不信,狐疑道:“是吗?那你锁门干什么?”
季浅:“……”
她岔开话题道:“你不是有急事儿吗?”
齐承铣这才想起自己来的正事儿:“是陆宴景的事,这事儿只有你能管得了!”
可能是事情太严重,齐承铣怕隔墙有耳,凑到季浅耳边小声说了一句,神情那叫一个气愤。
季浅听完诧异的看向齐承铣,齐承铣奇怪的上下扫视她一眼:“你怎么就这点反应,难道你早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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