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季浅多想。
季浅和陆宴景交往五年,再算上这纠葛的三年,八年的时光让她对陆宴景的习惯了如指掌。
她知道陆宴景想要时是什么表情,她也知道陆宴景最喜欢她用什么姿势。
往常男女之欢季浅都会尽量满足他,毕竟她也有正常需求,需要被抚慰。
季浅没得选,只能在劣势中找优点。
对方是陆宴景的话,总比那些油腻男要好。
可今天陆宴景想要,她却不能给。
陆宴景在床上向来凶猛,对她又不爱惜,每次都会折腾的很厉害,季浅第二天都会腿软发抖。
而她手术后的身体还没彻底养好,要是被他这么搞上一下,指不定会血洒当场,一命呜呼。
陆宴景身上裹着浴巾,清爽的短发还散发着潮湿的水汽。
注意到季浅的视线,他瞥过来:“汤里下毒了,杵在那儿不动。”路燕景走过来。省市的看了一眼寄钱手里的姜汤。
“唔!”
下颌被捏住,季浅只觉得口中一片辛辣,陆宴景把姜汤给她灌了下去。
随手把碗丢在一边儿的桌案上,陆宴景揽过季浅的腰,大手在她的细腰上揉捏。
季浅刚被姜汤呛出泪花,浑身冒热气,下一秒就被陆宴景推倒在床。
床垫弹性极好,不至于伤到季浅。
陆宴景压上来,寡淡了十几天,他不愿意做前戏,抵开季浅的腿便直奔主题。
季浅吃痛,顿时咬紧,陆宴景很喜欢她的反应。
就在他准备继续时,季浅突然说了句:“我这里死过孩子。”
陆宴景突然不动了。
季浅心跳很快。
季浅流过一个孩子,是陆宴景的。
孩子没了之后,两人都默契的没再提这件事,就当那个才怀了两个月的孩子从没存在过。
若不是想阻止陆宴景继续,季浅也不会说这个话题。
“砰!”陆宴景从床上起身,一脸阴鸷的掀翻床头灯,摔门而去。
季浅躺在床上没动,只有眼泪顺着眼角湮没在黑色的长发里。
她和陆宴景之间的恩怨纠葛早已复杂到无解。
即便有一天她撕开了安晴的伪装,真相大白,她和陆宴景之间盘亘的仇恨也不会消失。
她不是不爱陆宴景了,只是比谁都清楚,他们不会有结果了。
季浅坐起来,从前她会因为事情不顺意而生闷气哭鼻子,动不动就把自己关在房间好几天,直到把事情想明白为止。
倒是这几年磋磨下来,改了她的臭脾气,不会再为已经发生的事劳心费神。
想来陆宴景应该已经被她气跑了,季浅整理好衣服,打算悄悄离开。
谁知刚推开门,季浅就看到陈姨正在楼下虎视眈眈的盯着她,俨然是在盯梢。
季浅蹙眉,又把门关上。
季浅没再靠近陆宴景的床,而是坐在书桌前听窗外的雨声。
她的电脑摔坏了本来她还可以自己动手去修,可现在泡在暴雨里,主板都没得救了。
“幸好我提前存了备份……”季浅话音一转,又犯愁道:“可我上哪儿弄一台电脑呢?”
陆宴景一时半会儿应该不会回来,季浅将目光转向房间里的笔记本。
“先兼职赚点买电脑的钱吧!”
将门反锁,季浅打开陆宴景电脑。
有锁?试试陆宴景生日。
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