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不愉快那次是他结婚后在张贺年和秦棠的婚礼那晚,他喝了酒还找来酒店,和她发生关系。
很屈辱,也很不甘。
要这么羞辱她。
还是在他看来,做多几次,她就会乖乖听话,跟以前一样,有什么事能在床上解决。
又过了一会,周靳声抽完烟,关上车窗,启动车子,去了孟劭骞所说的地方。
到了地方,周靳声也没还手机。
公众场合,人来人往的,程安宁不好发作,一路沉默跟在他身后,没忘记保持距离,让别人看起来,他们俩不是认识的,却又走了一路。
来到包间后,推开门进去之前,程安宁提醒他:“你最好别当着孟劭骞的面乱说话。”
“说了会怎么样?”
“周靳声,你别太过分,请你有点底线。”
“你第一天认识我,我什么时候是个有底线的人,不是恶贯满盈?外界怎么评价,你不了解?”
程安宁:“……”
程安宁晃神间,包间的门打开,周靳声先踏进去,孟劭骞起身,视线越过周靳声,看见随后进来的程安宁,她低垂着目光,情绪都躲在眼镜下。
“坐吧。”
孟劭骞招呼他们落座,周靳声已经动了,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程安宁坐在周靳声最远的地方,孟劭骞在他们俩中间,三局鼎立,仿佛隔了条楚河界限。
一顿饭下来,程安宁一言不发,她时刻警觉着,就怕周靳声跟孟劭骞说些什么,出乎意料的是,周靳声和孟劭骞聊的话题都是工作上的,还有股票之类的,没有说什么让她害怕的。
她跟周靳声的那些烂事,没必要牵扯孟劭骞。
也是她坚定拒绝孟劭骞的原因之一。
一直到周靳声主动又提起上周五的事,程安宁才抬头看向周靳声,周靳声也在看她,他目光平淡,视线是盯着她的,不知道看了多久。
“上周五你们在一起?”
孟劭骞,“嗯。”
周靳声举起茶杯,是普洱茶,漫着淡淡的香味,他们俩今天都开车,没碰一点酒,“我不在场,不清楚现场情况,具体怎么回事?”
他要刨根问到底。
她不知道孟劭骞能不能听出他的言外之意,她是听出来了。
她对他也不是全然不了解,某些时候,她的直觉不会出错。
“我已经说过了。”程安宁先孟劭骞一步出声,她不想被周靳声得逞,孟劭骞行得正坐得端,真没必要被周靳声无端揣测。
再者,真有什么,也跟他周靳声没关系。
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上周宁宁和他们部门同事聚餐,我来得比较晚,到了地方停车,宁宁给我电话,说她出了事,我赶过去送她去了医院,第二天报了警。”
但孟劭骞还是太体面了,温和平缓回答他。
“你见到她的时候,她是什么样子,被下了什么药?”
“不入流,毁人清白的药,不是好东西。我见到宁宁时,她还算清醒。”
“没发作?”周靳声明知故问,逗弄,“她没做什么出格的行为?”
“周靳声。”程安宁没忍不住,“你有完没完。”
她对他彻底不装了,也不用尊称,一口一个‘你’,还连名带姓的喊,一点装的意思都没有。
在周靳声那则有另外一层意思,她跟他的事,当着孟劭骞的面,她没有隐瞒,是不必还是气急了不需要,那就不得而知了。
孟劭骞看了一眼程安宁,跟周靳声解释,“话不是这样说,她被下了药,能维持清醒已经很不容易了。”
周靳声没再问,这话题不了了之,气氛变得很微妙,直至周靳声手机响,出去接了个电话。
程安宁紧绷着脊背,听见孟劭骞喊她一声,“宁宁,你还好么?”
“对不起。”
孟劭骞温和一笑,“你不用跟我道歉,你没做错什么。”
他看出来了,每次程安宁见到周靳声都不太淡定,可不正视面对,一直躲着不见光,伤口永远好不了。
周靳声在外面跟姜倩打电话,姜倩不知道从哪儿得到的消息知道他去了桦市,即便结婚后,他的行踪仍旧没有对姜倩汇报的必要。
“靳声,你什么时候从桦市回来?”姜倩软着声音在手机那头问他。
“有事?”
他言简意赅问,另一只手拿着程安宁的手机在试密码,已经错了三次,还有两次机会,倒也不是真想解锁,心血来潮试试她是不是改密码了。
之前在一块时,彼此没看过对方的手机,但他知道她的密码。
第四次还是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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