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不装醉,今晚别想回来,你看那帮人肯轻易放过我不。”
秦棠笑得不行,“我都被你骗了。”
张贺年去抱她,“棠棠,今天好开心。快比上我们第一晚了。”
“什么第一晚?”
“我欺负你那晚。”
“你还好意思提。”秦棠瞪他一眼,“要是有儿子,不能跟你学,搞不好要进去的。”
张贺年扣紧她的脸颊,“因为我知道你是我的,迟早都是。”
“万一呢,万一我真不喜欢你呢?”
“你不会不喜欢我,在北城机场见到你那晚,你的眼神和小动作已经把你出卖了。”
他说的是对的,喜欢一个人的时候,眼睛是藏不住的,肢体也是。
“我之前不是说想送你一个生日礼物么?”
“不是送了么。”他十二月份的生日那晚,她陪他胡闹了一晚上,没完没了的,最后结果是休息了一周才缓过来。
过后他意犹未尽说想每天过生日。
秦棠让他想想就好,每天过生日,她要不要活啦。
“现在有更好的生日礼物补给你。”
“你就是最好的。”张贺年嘴唇碰碰她的头发,“没有什么比你更好的。”
“真的?”
“真金白银都没我真。”
秦棠很受用,心里软成一滩水,手指戳了戳他胸口,“如果我说……我有了呢?”
“有什么?”
“有了你的孩子。”秦棠声音婉转温柔,灯光下,是璀璨如星辰的眼睛。
张贺年沉默好一会儿才开口,语调很沉,“有了?”
“嗯,有了。真金白银也没我真。”她学他的语调,握住他的手放在自己小腹上,“刚查出来没几天,医生说头三个月很危险,要时刻注意,所以得要你得忍一段时间,不能再碰我了。”
“不过现在摸也摸不出什么,还很小,像豆芽刚发芽。”
对张贺年来说肯定是惊喜,他的手掌不敢使劲,只敢轻轻抚摸,过了好半晌才开口:“怎么一早不告诉我?”
“想给你一个惊喜,我就自己悄悄去医院做个检查,还好,这次没有落空。”
张贺年笑了又笑,赶紧起身,挪个位置,让她靠在床头柜,不让她压着肚子,免得伤到她,他坐在床边,用力抱住她的肩头。
秦棠摸他的头发,后脑勺那还是短得扎手,她温柔安抚他,“你怎么不说话?”
张贺年直起身,满目深情吻上她的唇瓣,十分动情,怕伤到她极力控制力度,勾着她纠缠了会,就退出来,额头相抵,“我爱你。”
“我也是。”
“再说一遍。”
“我爱你。”
张贺年低头凑过去,身体里的血液在疯狂叫嚣,渐渐呼吸都乱了,他猛地将人松开,“我喝了酒,不健康,不能再亲了。”
秦棠眉眼弯弯的,脸颊红扑扑的,“洗澡吗?”
“洗。”
“你抱我一起。”
“抱,抱你一辈子都行,给我家棠宝当牛做马。”
秦棠说:“我要坐你脖子上行不行?”
“现在不行,洗完澡回床上给你坐,上面也能伺候你。”
秦棠抱住他肩膀,“流氓。”
张贺年认真刷完牙,哈了口气闻了闻没有酒气转而又去吻她,她刚解开两粒斜襟盘扣,还没解完,被扣着后脑勺侵占,她很无奈,却任由他放肆。
反正什么也不能做,只能吃点小甜头。
有了肚子这层护身符,张贺年咬牙切齿,只能发泄,憋得眼睛猩红,她还主动撩拨,怕等会控制不住,张贺年用仅剩的理智松开人,“别撩了,难受。”
“我帮帮你?”
秦棠微微扬起脸庞,双眼水润,唇瓣的口红又被吃没了,露出淡粉的唇色——
张贺年呼吸粗重,灼热的气息带了点草莓味的牙膏味喷洒在她耳侧,“不用。”
“我想帮你,不想你难受。”
“不用,过会就好了。”
张贺年的瞳色逐渐幽深……
一个小时后,从浴室出来,张贺年缠着她的唇不厌其烦吻着,拿捏着分寸往下移,小巧玲珑的耳垂,雪白的颈子,成为他的所有物,任他肆意欺负。
……
自从这天后,程安宁没回过桉城,也没跟周靳声联系,更别说见面。
年关将至,王薇打来电话问她回不回来,她找借口说有工作,不回,王薇还想劝她,搬出周老太太,说什么给她介绍相亲对象,要她最好还是回来一趟,她态度坚决,真走不掉。
王薇还是劝她,能回来最好,不能回来也要打个电话跟周老太太说一声。
不过程安宁最后还是没回去,她也没打电话。
是平姐打来电话悄悄告诉程安宁,老太太挺生气的,摆了好几天脸色,让她下次要是回来周家小心一点,别撞枪口上,老太太生气可是很记仇的。
程安宁都不在意,挂了电话该干嘛干嘛去。
老太太无非觉得她不听话,拂了她老人家的面子。
但是无所谓了。
距离大年三十还有两天,程安宁被方维叫去谈话,方维的意思是过完年他朋友的广告公司缺人,方维也有投资也算个老板,就问程安宁要不要考虑换个岗位,他们广告公司服务的是世界级的车企,不过需要先面试,面试过了再出国培训一段时间。
这个人选,方维想了很久,决定来问程安宁有没有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