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司言玉保持着这半信半疑的样子,顾北倾也有些无可奈何的笑了笑,然后轻声说道:“关于这人的医术,我也不是太清楚呢。”
顾北倾偏着个脑袋想了一下,这才继续对司言玉解释道:“我也只是听肖姑娘和葵儿两人说起罢了,听她们提起前去这医馆寻医问药的人,那可是十分的多呢。”
“更有甚者为了能够早点见到那大夫,这些病人家属还差点打起架来呢,瞧着这架势,想来这家医馆大夫的医术是十分受人推崇的吧。”
“或许吧!”司言玉感慨地说道。
“好了,不管怎么说,只要等到明天他来替你看病问诊,想来到时候就能够知道这人是否有真实水平的呢。”
对于司言玉的医术,大伙都是心知肚明的,所以说这些人想要在他面前弄虚作假,那简直是不太可能事情。
在听到顾北清这样一说之后,司言玉也是笑着应和道:“对啊,只要明天我亲眼瞧瞧看,就知道这人的真实水平如何了呢!”
因为刚才笑得太用力了,所以说司言玉忍不住又弯腰捂嘴咳嗽了起来。
看到她咳的这般难受,一旁站着的顾北京心里也有些不好受的很,于是便连忙询问道:“司小姐,你没什么要紧的吧?”
然后顾北倾又赶忙去了外间,在那桌子上面倒了一杯清水,递到了司言玉的面前。
司言玉一边拿怕着我的嘴巴一边接过了顾北倾愣的那清水
,然后慢悠悠地饮下去。
等到喉咙的搔痒退去之后,司言玉这才赶紧对顾北倾摇晃了下手说道:“我没什么要紧的,刚才只是被口水呛着了,所以说才会咳嗽的这么厉害呢。”
或许是说话太过于着急了些,所以说导致司言玉的脸也跟着涨红了起来,不过这会儿休息了一会儿后,她的肤色就开始恢复了正常的白净。
眼看着司言玉的身体这般不好,顾北倾的心中当真是着急万分呢,不过这会儿为了避免司言玉跟着着急,他也只能够将心中的焦急不安强行给压制了下来。
顾北倾接过司言玉,刚刚喝光了水的杯子,然后放在了一旁去。
他一边往外走,一边漫不经心的说道:“司小姐先前在晕倒时,可还记得当时曾经发生过什么事情吗?”
原本低头坐在床铺上面的司言玉,听到顾北倾这问话之后微微发愣,她的眼神有些涣散了起来,脑海中又瞬间回闪了一些片段。
还记得在那个午夜梦回之际。
司言玉推开了门窗走了出去,他一个人站在这空荡荡的走廊上面,四周并没有什么人影经过,只是有那轻飘飘的风随意地乱刮着。
月夜之下,显得格外苍凉。
也不知道在这走廊之上站了多久,司言玉觉得腿脚酸疼的厉害,她晃晃悠悠的往前迈动着脚步,眼神很是茫然无措的很。
“一步两步三步……”
不知为何,司言玉突然口中念叨起了
这奇怪的数字,她的声音由先前的清脆变得沙哑,甚至于带着几分苍凉。
搭配上这样诡异的气氛,听起来着实让人有些胆战心惊的很。
走了约摸十几步的距离,司言玉在一处柱子面前停了下来。
只见她伸手轻轻的抚摸着面前这个赤红色的柱子,不多时,又似乎是在拿指甲在上面刻画着什么东西。
好一阵忙活之后,司言玉才终于停住了手,就这短短的功夫,她的手指甲已经磨去了大半部分,只留下了那短短的甲床。
在忙碌完之后,司言玉也没有回去休息的意思。
在这月夜之下,她就这么静静的站在走廊上边,风就这样轻轻的刮着,似乎是在为她伴奏着哀鸣曲。
今天的月亮十分明亮,站在月光底下沐浴的人,看上去似乎浑身都散发着一层淡淡的荧光。
就在这月光之下,司言玉的左手处的荧光也越发强烈了起来,甚至于可以跟那灯笼里熊熊燃烧的蜡烛相媲美了。
也不知道究竟过去了多长的时间,眼看着一声鸡鸣划破寂静,似乎是从沉睡中苏醒过来一般,司言玉一下子瞪大了眼睛。
而也正是在此刻在走廊对面突然多了一道人影
此人身着赤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