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渊脑海中一阵头脑风暴,只可惜这会儿手中抱着一个大陶罐,而且那个奇怪的丑东西正在张牙舞爪的露着自己的大钳子,让沈渊压根没有办法集中精力去思考这些问题。
看来今日非得要被咬一次才可以呢!
想到这里,沈渊有些无奈地笑了笑。
他将这个大陶罐放置在一旁的木桌上,然后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开始将自己的衣袖给挽了起来。
他的左手上有一个白净的手链,似乎是用特殊的绳索编制而成,看上去极其的精致和漂亮,在这灯光下散发着柔柔的光线。
胡溪予并不说话,只是侧着身子看着沈渊手上带着的那个绳索,有些出神。
沈渊的动作极其缓慢,也十分优雅,他的心中一直在念道个不停:快点,快点结束吧!
将衣袖全部绾好以后,沈渊就打算将胳膊放在那陶罐了面前,只等着这张牙舞爪的怪物狠狠的咬他一口。
如此一来他的任务也就算完成了吧!
沈渊刚把手凑进了这陶罐面前,还未等到那想象中的疼痛时,他就发现自己的手被人一下子打在了一旁。
因为没有防备的缘故,所以说沈渊一下子撞在了木桌上面,虽说并未被那怪东西给咬着,但是手碰在这木桌上也红了一大片。
“胡小姐这是做什么?你刚刚不是说要让我给你演示一遍吗?”
沈渊疼得吃牙咧嘴的,可是也没有忘记问起刚才的事情来。
胡溪予皱着眉头看着沈渊,用一副看白痴的眼神对他说道:“我刚刚只是在开玩笑呢,
难道沈大夫看不出来吗?”
沈渊有些无语了,他还真的没有看出来,她胡溪予是在开玩笑的。
不过如果不是胡溪予及时地将沈渊的手给打掉的话,只怕这会他肯定就被那大虫子给咬上了。
瞧着大虫子那坚硬的大钳子,这要是被夹住的话,想要挣脱下来,只怕会少掉一块肉的吧。
“我哪里知道让你去演示一遍,你就真的去演示一遍……”
胡溪予实在有些无奈的很,他觉得这沈渊医术虽然十分高明,但是奈何他的脑子并不怎么好使。
她只用了肉眼就可以看到,这大虫子并不是一个好惹的呢,又怎么可能再去轻易的招惹它呢!
“……”
沈园有些无奈,真可谓是女子为小人难养也。
他叹了一口气,揉着自己的胳膊说道:“那现在胡小姐可气消了吗?”
“我压根就没有生气好吗?”
胡溪予压根就不承认自己刚才生气了的事情。
只见她再度捡起刚才扔掉的戒尺,用戒尺的另外一头将刚才已经打开了一个角落的陶罐的盖子再次翻了上去,于是乎那个张牙舞爪的大虫子又再度回到了这个大陶罐里。
眼看着她们的威胁已经被消除了,她也总算是松了一口气,然后十分爽快的将那戒尺给扔在了一旁去。
瞧见胡溪予的动作如此洒脱轻松,一旁的沈渊还真是感觉有些目瞪口呆呢。
这京都的大小姐他也不是没有看到过,但是像胡溪予这般放荡不羁的人,还真是十分少见的很。
大概只有但是像胡新宇这般放
荡不羁的人还真是十分少见的。
大概只有那司家的大小姐——司言玉跟她有的一拼了吧,不过话说回来,省院似乎已经,好久没有看见司言玉,还有顾北倾呢!
在这个寂静的夜晚,沈渊忽然想起了自己那个多年的好友——顾北倾了。
最近不知道为什么,他这心神总是不宁,总感觉要出什么事情来着。
很可惜的是,虽说他沈渊医术不错,可是对于这占卜星相的事情却是一概不通的。
想要破解这类事情,恐怕还是得去请教顾北倾这个行家才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