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福如松了一口气,她几下就将那针给消毒完毕,然后递给了司言玉。
“诺,那就由司小姐你来吧!”
司言玉接过针时还是很疑惑不解,毕竟这个张福如看起来并不像是不会缝针的样子啊!
刚才还一副信心满满的样子,怎么这会儿就怂了?
难不成她是故意在丞相的面前那样说,然后博取众人的好感吗?
可张福如看起来又不像是那样只图虚名的人啊!
面对司言玉的疑惑不解,张福如也是有些心虚了。
她叹了一口气,趁着司言玉在忙着缝针的时候,跟她解释道:“司小姐别误会,我并非是害怕承担责任,只是因为有些晕血而已……”
“这人伤势太过严重,若是一个不小心,只怕就会无力回天了,所以我才会那般坚持。”
“眼下既然司小姐也会医术,这样一来,我也就可以放心了。”
张福如自个儿在一旁低头嘟囔了半天,司言玉并没有听进去多
少。
她一心只在那伤者的身上,这人的伤势并不只是一处而已。
其余的那些虽说并不如之前的那道伤口严重,但是也不容小觑。
眼看着司言玉不回答自己,张福如也收起了话头,帮着司言玉递起绷带来。
俩人忙活了一阵儿,总算是帮着伤者把血液止住了。
司言玉将那针线打了个结,然后拿剪子剪断交还给了张福如。
“呼,总算是弄好了。”
司言玉做完了一场缝合手术,这后背已经是湿透了。
俩人经过刚才的配合,关系已然是变得亲密了不少。
“真是辛苦司小姐你了……”
张福如将东西收拾好以后,从衣袖里掏出了一张方帕递给了司言玉让她擦汗。
自家父亲是郎中,张福如自然是晓得这得多不容易了。
“刚才多亏了张小姐的帮忙,不然我可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呢!”
司言玉叹了一口气,她回头看了一眼那个伤者,还是有些担忧。
这人究竟是谁,就连丞相都露出一副十分紧张的样子来。
已经及时的将这人的伤势给包扎好了,张福如和司言玉便开门让管家叫人将伤者给抬下去休养生息。
至于他们几人则是更换了一间房间议事。
先前那个前厅里一直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还有那屋里的地毯上都是干涸的血迹。
估摸着那地毯应该是要不得了,真是有点可惜呢!
司言玉刚忙活完事情,还有点精神恍惚。
她依稀记得,先前在替伤者缝合伤口时,张福如在一旁念叨着什么。
但是因为心思全部搁在了伤者的身上,所以并没有听清楚。
只是记得一些只字片语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