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儿,谢贵妃忍不住了,见皇上面色不善沉默不语,生怕皇上不允,忙故作哀伤的感叹道:“太子这一片拳拳孝心着实令人感动,皇上,太子体弱多病,如此夜夜不能安寝怎生了得?不如您就成全了太子的孝心,让他去皇陵陪陪皇后娘娘也好……”
谢贵妃话未说完,李恒突然沉声打断她道:“此事不劳谢贵妃挂念,父皇英明神武,自有定夺;便是我母后在天之灵,也定不愿听见你这种大逆不道之人如此虚情假意的为我求情,故而,你还是闭嘴吧!”
谢贵妃犹如被人当面扇了一个打耳光般难堪至极,她惊怒异常,难
以置信的瞪着李恒厉斥道:“我敬你是太子让你三分,你却信口开河污蔑于我,当着皇上的面,竟敢说我是大逆不道之人,你简直,你简直欺人太甚!”
李恒冷声道:“自身不捡,还想让人敬你,谢氏,你真是比当年还可笑!”
众目睽睽之下,被李恒当众羞辱,谢贵妃这口气如何咽的下去,气的捂着胸口面色发白,看了一眼同样脸色铁青的皇上,谢贵妃刷一下红了眼眶,悲悲切切的冲皇上嚷道:“皇上,太子如此羞辱臣妾,您要为臣妾做主啊……”
说着,便弱不禁风般的往皇上身上倒去,面如纸白气若游丝,完全是一副被李恒气的快要晕过去的样子,皇上不由往扶住谢贵妃,十分不满的瞪了李恒一眼,急命人去请太医来。
李元宁和李勋吓了一跳,不由齐齐站起来喊道:“母妃……”
“母妃……”
李恒上前一步,一把掐住谢贵妃的手腕,对着皇上不满的怒视,低声道:“儿臣久病成医,对于晕厥之症颇有心得,谢贵妃这毛病,我医得!”说着,李恒毫不留情的掐上谢贵妃的人中,谢贵妃被掐的生疼,这晕症便不得不立刻痊愈
了。
李恒看着迅速转醒的谢贵妃,冷声道:“谢贵妃,你说我信口开河污蔑于你,可若是我没有记错,当年我母后去世不过数月,你就穿红戴绿还在宫内设宴摆酒歌舞取乐好不快活,你难道忘了皇后过世,身为妃嫔你且还有一年孝期要守吗?谢氏,你如此不尊不卑违抗祖训,我说你是大逆不道之人,难道还是冤枉你了?”
李恒此言一出,满场皆惊,谢贵妃本来赤白的脸瞬间红的滴血,她怨恨的瞪着李恒,嘴唇动了又动却说不出话来。
按照夏朝律例,皇后去世,妃嫔的确应守一年的孝,但皇上自己先违了祖训纳了新妃入宫的,谢贵妃身为贵妃总不好还守着祖训整日清汤寡水的不打扮自己吧?为了争宠,谢贵妃当时恨不得使出浑身解数,好跟那些新人们争个你死我活呢,哪里还顾得上什么孝期不孝期的?
可这些话,谢贵妃是无论如何不能当着皇上的面说的,皇后乃皇上的结发嫡妻,皇后去世后,皇上也当守孝一年的。可皇上却偏偏在皇后过世不足百天就纳了新妃,甚至丽妃还在孝期里有了身孕,此事天下皆知,可谁又能说皇上的不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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