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启盘坐在李哉面前。
他平静的看着瘫坐在地的李哉，说道。
“有什么问题，就问吧。”
李哉深吸了几口气。
他看着吴启的眼睛，这双眼睛他曾无数次的在梦里见过。
“我们是不是见过，你是。。。。。小山神？”
吴启点点头。
“你也是我的副人格？”
吴启再次点头。
李哉有些费解。
“你是怎么做到的？”
“我的意思是你。。。。”
吴启指了指身后的那些管道，说道。
“影子。”
李哉惊疑不定。
“你是说，你是通过这些黑影控制我的身体的？”
吴启点头。
“那这些黑影到底是什么东西？”
吴启答道。
“我只回答关于你的问题。”
“其他的事情，我没有义务告诉你。”
李哉闻言苦笑，继而又问道。
“你拿走了我整整十年的时间，能告诉我你要干什么吗？”
吴启沉默了一会，随即说道。
“我会补偿你的。”
李哉忽然笑了，他气愤的道。
“那可是我十年的青春!你拿什么补偿？!”
吴启没有说话，只是平静的看着李哉。
李哉见吴启没一点反应，他尴尬的笑了两声。
“开玩笑的，别介意。”
“你救过我两次，要说亏欠，也应该是我欠你的。”
李哉指的两次，一次是小时候随着纸老头进山。他不知道自己昏迷之后又经历了什么，但显然与眼前之人脱不开干系。如果不是他的出现，自己早就死在了那片深林里。
而另一次，就发生在刚刚。
刚才之所以发怒，是因为他观察到。
自从这个自称吴启的男人出现以后，
李哉竟是没能在他的脸上看到一丝的表情波动。
他有些怀疑这人是不是僵尸之类的玩意儿。
而刚才的试探，让他的这个想法更加确定了。
这个人似乎真的没有情绪，甚至连一丝微表情都没有。
“你让我到这里，不会就是为了让我给你送衣服和耳机的吧？”
说着，李哉指了指那个被吴启挂在脖子上的蓝牙耳机。
吴启点点头。
“我需要你带我出去。”
这话让李哉有些摸不着头脑。
“你出不去吗？这里还有什么东西拦得住你。”
陈拾的尸体还安静的躺在那里，刚才干脆利落的一幕还犹在眼前。
吴启站起身来，他环视着这地底洞窟的四周。
“她还在。”
“只有你能帮我走出这里。”
李哉也挣扎着起身，拿起手电环视了一下四周的岩壁。
可惜，他什么都没有发现。
“你说的她是谁？”
吴启没有回答李哉的问题。
“带我出去，如果你对这些问题感兴趣，你可以自己去探索。”
李哉有些无言，这人还真挺有原则。
但对于吴启的请求，他没有理由拒绝。
一方面是因为自己确实被他救过两次，另一方面也因为他似乎也没有别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