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可能要失望了，仙舟人有他们自己的治疗方式。”
姜欢把之前在罗浮上协助白露治疗云骑的事情说了一遍。
“持明族蜕生留下的卵壳？有趣。”哈维在平板上划拉了几下，记下了姜欢描述的细节，“我还是第一次知道有这种材料。事实上，持明族通过蜕生达成轮回自足的这一行为都鲜有人知，就连我都是凑巧在一本古籍上才了解到的。”
他若有所思地摩挲着下巴：“原来是这样...这就能解释为什么蛰虫壳能够对付寿瘟祸种了。”
“哦？你明白了些什么？”
哈维看向桑博和姜欢：“持明族是【不朽】的后裔，他们蜕生的力量也是来自于【不朽】的不朽之力，所以他们的卵壳中就残留着这种力量。而有一种说法是，在【不朽】消失后，祂的命途被分裂成了【繁育】和【丰饶】。倘若这种说法正确的话，蛰虫能量和寿瘟祸种就算得上是同根同源的东西。”
“所以你的意思是，蛰虫能量会吞噬寿瘟祸种，是因为它们很久以前本就是一体的？”桑博露出了惊讶的表情，“也就是说...”
“也就是说，蛰虫能量想要通过吞噬寿瘟祸种来达成【不朽】。”姜欢出声道。
“没错，我刚刚想到的就是这个。”哈维点头回答，“但蛰虫能量并没有成功，因为【繁育】已经死了，而寿瘟祸种又是【丰饶】无意识中播撒给仙舟人的东西，所以它俩是绝对不可能合成【不朽】的。更何况没有人知道【不朽】到底是怎么回事，毕竟在星神中，只有被吞噬合并的，例如【秩序】被【同谐】吞噬。但分裂命途这种事情，并没有明确的实锤。只能说【繁育】、【丰饶】和【不朽】肯定有着不小的联系。”
“算了算了，我们也不是来研究这种东西的。”桑博摆了摆手，“反正现在的结论就是，哈维你们的研究确实对治疗魔阴身有效？”
说到这里，哈维的脸上又露出一丝兴奋的神色：“对。虽然不能像仙舟的持明卵壳那样立刻生效，但蛰虫壳胜在并不是那么稀有，毕竟持明蜕生的卵壳可不是一般人就能够弄到的。就算能够弄到，那成本也太高了，产生不了更多的利润，那些股东肯定不会同意的。”
“所以你们打算开始推广这种治疗方式了？”
“还得再做些临床研究。”哈维摇了摇头，“我们需要确定蛰虫能量起作用的阈值、它们强度的上下限还有治疗的周期方案等。但总得来说，已经在大力推进研究进度了。我们还考虑如何解决蛰虫能量的副作用，让更多的群体能够用上这种疗法。”
“我倒是觉得不必。”桑博嘿嘿地笑了一声，“说不定有些人还巴不得有这种副作用呢。甚至还可以把它单独拿出来做成保健品，卖给有需求的人。”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哈维有些无奈地看着桑博，“事实上，确实有股东在考虑这种用法了。但我们目前的主攻方向还是治疗魔阴身，其他分支得往后稍稍了。”
“总之恭喜你，哈维。”姜欢笑着说道，“看样子你已经再次取得了机构的掌控权。”
哈维点了点头：“还得多亏了你们，让我获得了如此珍贵的案例。”
“不过我有点好奇，你是怎么想到用蛰虫壳做实验的？”姜欢问道，“那玩意不是人人都避之不及的东西吗？你从哪弄来的？”
“这事儿你就得问问桑博了，材料是他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