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毕，一群人往外走，边城虚揽着沈玄清，略微和其他人隔开些许距离。
挥别之际，沈玄清语笑晏晏，承诺道：
“各位，我会在周五之前把最初的方案，发到各位邮箱。届时，如有疏漏或者不合理之处，还请随意指出。”
这一趟，她收获颇丰。
除了自谈的业务以外，边城那边推荐的，几乎全部有了初步意向。
只需做好方案和需求对接工作即可。
业务量的上涨，心情也随之明朗。
“你也喝了点酒，我叫司机一道送你。”
边城将兀自神游的人拉回了现实。
沈玄清尚且有些许愣怔，反应了会，这才回复：
“不用，我让倪妮过来接我了！”
闻言，边城坏笑，扬扬手机：
“已经提前帮你拒掉了。”
紧接着，直接上手，将人拽进了后座，自己也随之矮身坐下。
既来之，则安之。
沈玄清似乎才反应过来，询问道：
“你什么时候贿赂了我的员工！”
男人痴笑：
“这种没有眼力见的木头人，开了也罢。什么人都往公司领！”
沈玄清将脸扭向窗外，憋笑道：
“你是在指自己吧！”
车窗上模糊的笑脸，让边城之前的郁闷一扫而空，他打蛇顺杆爬：
“总比见不着面强！见上面了，就有机会。”
“太自信不是好事。”
怼完他，沈玄清一副不欲多谈的模样，兀自闭上了眼睛。
一时间，车厢后排气氛陷入凝滞，谁也没开口说话。
女人倦怠的模样，歪靠在座椅上，闭目养神。
男人则眉头松了又皱，皱了又松。
半晌，他用大腿碰了碰旁边假寐的女人：
“沈玄清，我是什么牛鬼蛇神，让你如此避之不及？”
女人没睁眼，语气颇为不爽：
“有没有人告诉你，扰人清梦和断人财路一样可恨。”
可恨？
昔日那么多缠绵过的夜晚，竟然只换来这个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