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完正事,边城这才想起之前下车那会的问题。
心里有了主意,手上也跟着动作,他单腿撑住门框,堵住了周濂月的去路。
正欲结束工作的男人眉头一蹙,向他投出一个疑惑的表情,眼神询问他意欲何为。
恐这人趁机溜走,他将大长腿拔高几分,几近周濂月的腰腹处:
“要从此路过,留下买路财。给我说说,沈玄清怎么回事?”
如果打人不犯法,周濂月挺想给人一记重拳,让他知道什么叫正确的沟通方式。
奈何他不是胡搅蛮缠的人,做不出那等冲动的幼稚举动,是以他抱着膀子,换上一副好整以暇的模样:
“想知道啊?想知道自己问去!别说我不清楚,就是清楚也不能告诉你。”
说罢,无意和他继续废话,直接撞开拦路腿,“蹬蹬蹬”走出了办公室。
行至一半,头也没回,向后面瞠目结舌的人摆摆手:
“我这里有监控,走的时候记得帮我把门带上!”
这人把他当什么了,小偷还是乞丐!
于是,边城在身长玉立的背影下,愤愤地带上门,驶离了城北。
马小虎这边,怀里的温香软玉尚未过足瘾,就被边城从被窝里挖了出来。
男人打着呵欠抱怨:
“城哥,干工作也没见你这么积极,大晚上的,什么事啊?”
边城丢给他一支烟,拢手点燃,待烟雾入腹,又缓缓吐出一口,方才慢悠悠开口:
“交给你的事办得怎么样了?”
对面人的思维尚且停留在滑腻的触感上,因此不过大脑地回他:
“你走的这段时间,办得事可多了。卓念念时不时过来追问你的行踪,我又结交了个新女友,公司经营一切正常,具体你问哪件啊?”
话落,他的臀部就挨了一脚:
“老子跟你说正事呢,别跟我这儿五迷三道,东扯西拉的!”
他这一脚效果颇好,马小虎彻底从瞌睡中惊醒,他一边闪躲,一边笑说:
“唉,你说那件事啊,早办妥了,放心吧,妥妥的!”
窥见其形容不太正经,边城自然放心不下,又重复问了一遍:
“你确定?”
对面人吐出一口烟圈,睡眼迷离:
“确定,100%确定。”
“那就好!”
有了他这话,边城彻底放下心来,正欲离开,卧室里却传来缠绵的女声:
“猫哥,人呢?你该不会不行吧!”
女声层层叠叠,抑扬顿挫,似狐狸精出洞一般,边城砸了一个眼风过来,勾勾嘴角:
“叫你呢?还不去!”
马小虎摸摸脑袋,抬脚碾灭手里的香烟:
“对不住了,城哥。今天没法好好招待你,改天我们兄弟俩再痛痛快快喝一场!”
边城不屑地扬扬手:
“不用了,我们兄弟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只要想喝,什么时候都能喝。不过,我劝你适可而止,小心肾虚而亡!”
说他业务能力不行他认了,说他床上功夫不行,马小虎抵死不能承认:
“城哥,放心吧!弟弟我龙马精神,夜夜做新郎都没问题,倒是你......”
损人损到自己身上的,此刻除了边城以外,再无第二人。
他再次抬脚阻断了他接下来的骚话,愤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