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医生,完了,这下解释不清了。我这26年的清白毁于一夕啊!”
话落,周濂月扯了扯嘴角,又牵了牵被某人弄乱的衣摆,出口不逊:
“自作孽,不可活。好自为之吧你!”
在他看来,沈玄清绝不是这么没有洞察力的人,一个男人直不直,但凡接触两次就能知晓,更何况,他们不但一起吃过饭,还聊过数次天,因此,他并不担心自己被误会成弯的。
思及此,他瞟了一眼边城,以故作轻佻的口吻继续挑战他的心理底线:
“你长得也不赖,而且,”说到此处,他故意在他胸前流连了片刻,“而且,身体线条流畅,饱满,倒是个不错的选择。”
话音才落,边城自动退后1步,以不可思议的目光打量对面的人:
“周濂月,老子是钢筋直男,你可不要对我有非分之想。”
对于周濂月这句打蛇顺杆爬的话,他觉得甚是惊恐,胳膊处起了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
男人来回拊着胳膊,故意面露凶光:
“你好歹是个正儿八经的心理医生,悬壶救世才是你的志向,不要成天想些有的没的。”
他一副避无可避,嫌弃又无奈的表情,使得周濂月忍不住再火上浇油一回。
月光朦胧,男人肩宽臀紧,再加之身量颇高,身形挺拔,颇有种贵公子发怒的气派。
他迎着月光,步步靠近,清了清嗓子,声音也比平常柔了几分:
“谁知道呢,美女见多了。头一次发现,边先生居然也如此秀色可餐!”
我去!这人魔怔了吧!
边城再次退后一步,双手叉腰,双眉紧皱:
“停下!别再往前走了,幸亏晚上没吃饭,要不这会要吐了。”
小把戏玩得差不多,自然要及时抽身,是以周濂月不再戏谑某人,也应他的话顿住了前进的步子。
“行了,我周某人性取向正常,再加上你这动辄跳脱的思维,自然也看不上你。别往脸上贴金了!”
话还没落地,他胸前就挨了男人一记:
“我去!周濂月,吓死老子了。人吓人,吓死人,知道不知道。你这小子......”
周濂月眉头微蹙,拊了拊胸口,语气不善:
“你丫什么毛病,动手动脚,要是闲得蛋疼,多做点公益,省得有劲没处使。”
俗语道兔子急了还能咬人,别看周濂月平常一副斯文模样,脾气上来的时候,也颇有震慑力。
再加之自己和他有事要谈,自然要摆出端正的态度,于是,边城敛起笑意,双手合十:
“周医生见谅,我这手痒的毛病一定改!”
“嘁,再这样,小心把你这胳膊给卸了。”
“行行行,卸卸卸!”
说罢,情绪来去如风的男人似是没事发生一般,搭着周濂月的肩头向车辆旁走去。
“欸,周濂月,说正事。我这会找你来,是打算重新做一次全面检查!”
周濂月极其不习惯同性间的触碰,是以蛮力往外挣:
“放开你的狗手,说话就说话,再动手动脚,我可就不客气了。”
“行行行,放开!”
此时,一颗脑袋自3楼的窗口探出,将楼下的景象尽收眼底,与此同时,手里的冰激凌一滴一滴往下淌,沈玄清却分不出神来品尝它的甜美滋味。
她疑惑地摇摇头,又意味深长的笑了笑,思考过后,觉得自己想法太不切实际,这才在漆曼的催促声中踱回了客厅。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